的声音带着现关键线索的凝重。
黄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这脓疮的位置和性质极不寻常,绝非普通外伤。
黄老邪的神情更加专注,甚至带上了一丝凝重。
他拿起一把特制的长柄小银勺,探入腨门深处,极其缓慢、谨慎地刮取着内壁的物质。
勺尖在油灯下闪过微弱的反光。
他将刮取物置于一片干净的白瓷片上,凑到油灯下仔细分辨。
那是一些极其细微、混合着粘液和血丝的深褐色颗粒状残留物。
他的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捕捉极其微弱的气味。
片刻后,他眼中精光爆射!
“记!
!
!”
“记!
!”
黄粱几乎是吼出来的,预感到重大现。
“腨肠(直肠)中段内壁,刮取物中现深褐色尘粒,质硬,嗅之微有刺鼻辛燥之气,疑为石药,此乃关键证物!”
黄老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现真相核心的激动。
他小心翼翼地将瓷片上的残留物用油纸包好。
冰窖里只剩下父子俩粗重的呼吸声和油灯灯芯燃烧的噼啪轻响。
刺骨的寒气似乎更重了,但黄粱却觉得手心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