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职罢了,他竟还想官复原职,甚至拿岳父和棠棠说事,本王顺势问了一句,为什么当初不把他的女儿送到王府,而是棠棠,您才他怎么说?”
谢远舟忙问:“他说什么了?”
宋雁亭讽刺的挑起唇角:“他说,是您想攀高枝,特意让他促成的。”
谢远舟啪的把筷子一放:“一派胡言!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能让她……”
“老谢!”柳氏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拽住,再说可要出事了,虽说当时他们确实根本不想让女儿嫁进来,又不是正妻,王爷还不能人道。
谢远舟脸色一变:“王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谁知宋雁亭脸色都未变,笑眯眯的让他坐下:“岳父不必惊慌,只要是正常的父母,理应会不愿意,这正说明你们不是趋炎附势就能卖女儿的人,可谢远良却恰恰相反。”
谢远舟见他确实没动怒,这才松了口气:“那,王爷是如何处置他的?”
“暂且一家都囚禁在他们自己家了,就是想等岳父回来再做打算。”
这是要让他做主了,谢远舟感激道:“多谢王爷,那我下午就想过去一趟见见他们。”
“我也去。”谢棠开口。
“你去做什么?”柳氏哼了声,“你怀着孕,可别被冲撞到。”
“有王爷在呢,娘您放心让爹一个人去啊?到时候他心一软,又不知道要允诺他们什么了。”
柳氏一想也是,他们毕竟是手足兄弟呢,就算谢远良再无耻,他也狠不下那个心:“行,一起去!”
吃过饭一家人一起去了谢远良家,他们搬出去后,宅子一下冷清了许多,尤其被软禁后,连下人都只剩了几个人。
刚走到后院儿就听见一声小孩儿的尖锐哭声,和谢芸不耐的训斥:“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不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