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弄清楚了,您是不是应该替我做主?”
“傻柱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一个当领导的这样欺负人,合适吗?”
一旁的傻柱见状又想上前动手,但是被张元林及时按住,随后他微笑着靠近许大茂一步,吓的许大茂赶紧躲到棒梗身后。
“许大茂,如果真的是傻柱有问题,我肯定会惩罚他,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些疑惑想找你解答。”
看了看周围的吃瓜群众,许大茂觉得张元林不是傻柱那种无脑莽夫,身为一厂之长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出手,这才重新站至棒梗身边,说道:
“还有问题?张厂长,您这怕是明目张胆的偏袒了吧?刘海中是被他大儿子气晕过去的,信件在此,证据确凿啊!傻柱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殴打我,大家伙儿亲眼所见!就这您还有什么问题?”
张元林点点头,承认许大茂说的没错,随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确实是有疑惑,请问刘光齐的信件为什么会先送到你的手里,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住址么?”
许大茂愣了一下,没想到张元林找的角度如此刁钻,这是他没有提前预料的事情,便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
“额,这个,那个……因为……是,是刘海中他自己弄不清楚工作调动的一些基本要求嘛……就,就委托我来帮他通知刘光齐……所以,所以信件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张元林点了点头,依旧是语气淡然的问道:
“没记错的话,你目前是在电影院工作吧,前阵子还有人看到你在门口检票,我并不关心你是放映员还是检票员,只想请问你是从何而来的权力去帮助刘海中处理他大儿子的工作调动问题呢?”
这个问题让许大茂脸色大变,神情肉眼可见变得紧张起来,很显然,张元林看似随意的发问直击灵魂,精准的戳中了关键部分,或许这背后才是刘海中被气晕的核心真相!
见许大茂呆若木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元林又不紧不慢的催促道:
“既然你信心十足的表示刘海中的晕倒与你无关,那你不妨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这样我们才好做出准确的判断。”
回过神来,许大茂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咽了口唾沫后说道:
“什,什么说出来啊,不就是刚才那些话吗?物证不都交到您手上了么?”
“哦,你问我怎么帮的刘海中是吧,哎呀,早些年我也是当过领导的人,有些人际关系不奇怪吧?之前之后也在当放映员的时期去各地放电影,去过乡下也进过单位,因为表现好顺便结识一些领导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
“再然后我通过这些老熟人找到了这相关的领导,让他给我帮这个忙……不是,我凭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呀,张厂长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张元林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告诉你了么,只有找到充足的证据我才能判断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傻柱冤枉了你。”
“既然你说是曾经的老熟人介绍的,那不妨你告诉我对方到底是谁,我不敢说整个四九城没有不认识的人,但是凭借我当前的身份,去与人见面聊上几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实不相瞒,刘海中夫妻俩都在医院躺着,他们的三个儿子一时半会儿的也联系不上,可救人要紧呐,我就帮忙先把医药费垫上了,倘若这背后搞事情的另有其人,他不仅要为刘海中的住院负全责,还应当赶紧把我垫付的钱补给我。”
“所以啊,我也想知道这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说是某位领导仗着自身权利故意刁难以谋取利益,那这事儿我必须汇报上去,给我自己也给刘家一个交代。”
张元林所说的给自己交代是拿回垫付的医药费,给刘家交代自然是负责刘光齐不肯回四九城,导致刘海中旧病复发带来的后果。
一个是钱财,一个人命,那无论是哪一点,都足以让那位负责经手的领导摊上大事。
张元林一脸认真的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