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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元林没发话,现场也就没人出手阻挠,随后纷纷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两人互看了一眼,易中海率先开口说道:
“张厂长,我是支持老阎的,而且我也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除非您能帮我处理迟到的问题。”
刘海中见状立马跟上步伐,附和了易中海的发言。
“是啊是啊,要不这事儿晚点再说吧,我才复工不久,万一因为迟到又被踢出车间,那就麻烦了。”
张元林听后轻笑一声,说道:
“确实,事情要处理,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事儿迟到旷工。”
“那就这样吧,大家都先忙,等晚上下了班全院开个临时会议,专题讨论这事儿,可以吧?”
有张元林发话,众人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点头同意。
反正就一个白天的功夫,大家都等得起。
张元林知道这帮人玩的就是一个拖字诀,但他并不在乎大院里的人是否愿意出钱。
疏散了人群后,张元林没有急着去轧钢厂,而是找到了自己相熟的几位从事丧葬工作的人,让他们准备一场算不上盛大,但是绝对不丢面的葬礼。
既然是熟人,张元林当场就把钱付了,也不怕他们偷奸耍滑,毕竟干这一行是有忌讳的,也没人会砸自家招牌,更没人敢招惹张元林。
接着张元林又去了一趟街道办事处,告知了聋老太太过世的消息,毕竟人口的增减记录都是需要及时更新的,会有相关人员登门确认并开具证明,然后才能进行丧葬活动。
交代完所有事情,张元林这才不紧不慢的去轧钢厂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下班后,张元林回到大院,发现接了活儿的伙计们已经到场准备开工了。
可大院里的人不明所以,一群人拦在聋老太太的门口,根本不给这些人进门的机会。
“嘿,你们哪儿来的啊,谁请你们来的,事前说好了啊,我们这里可没人付钱!”
带着家伙事儿的伙计的们一个个的愣在原地,看向了领头的管事。
后者更是满脸懵逼,接着拿出兜里的地址,反复和大院住户们确认。
“没错啊,就是这里,给一位老太太办后事,先装扮遗容,再入馆等过头七后下葬。”
“至于钱的事儿,这不用你们操心,一位姓张的老板已经付掉了,还请各位把路让一让。”
这个时候,张元林拿着证明高举在手中走向众人,一边摇摆一边说道:
“各位,怪我没有及时告知大家,老太太的事情我给办了,通知了街道办事处,这是开的证明,人也是我喊来的,就这么放着太瘆人,怕是老太太的在天之灵也看不过去。”
说着,张元林将街道办事处盖了戳的证明递给众人观摩,在无人提出疑议后,处理后事的伙计们这才进了聋老太太家。
之后,张元林对着众人招呼道:
“那什么,既然大家都在这儿,就正好一起开个临时的全员大会吧,劳烦通知出去,还是老规矩,各家至少一个代表过来参会!”
张元林在大院的声望和威信早就呈断崖式的领先了,更别说他现在还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任谁都得卖个面子,所以很快全院的代表都齐聚一堂。
就连许大茂家也来了人,是许大茂出的面。
见人都到齐了,张元林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相信聋老太太的事儿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她老人家早晨的时候被傻柱送早饭时发现过了世,之后大院里的老一辈们开始商量着怎么处理,结果呢闹的不是很愉快,也没谈拢。”
“按理说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妄自行动的,可有句古话叫做死者为大,不管咱们大院里如何商议,那也不能让聋老太太就这么躺在床上发臭发烂啊,你们说是吧?”
“所以呢,我就直接找到街道办事处,把具体情况告诉了他们,然后他们就跟我说,这事儿肯定是要及时处理的,就第一时间把相关的手续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