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解成摆了摆手,说道: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咱现在缺的是名声,等人气旺起来了,客人们习惯性的往咱们家跑,每天都能座无虚席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卸磨杀驴,坐享其成了!”
不得不说,阎解成画的饼又香又大,几句话就把合伙人钓成了翘嘴。
都是没什么大能耐的人,也就是四处打工混个温饱,只有拼了命的干才能攒点钱,这样的日子换谁也不想一直过下去,所以一旦有了能飞黄腾达的机会,那是想都不用想,必须狠狠抓住的。
于是,合伙人举双手支持阎解成的计划,并表示他愿意把家里的房产抵押给银行换一笔钱,但是剩下的就得阎解成来想办法了。
“兄弟,实不相瞒我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我家的房子你也看到了,就我爹那脾气,不等他死了绝不可能把房子留给我,而且我还有几个弟弟跟妹妹,所以啊,我是没办法向银行抵押借钱了,只能去借民间贷,到时候这利息……”
阎解成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眼神却不断的看向合伙人,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合伙人倒也敞亮,拍着阎解成的肩膀说道:
“虽说亲兄弟明算账,但咱俩是好兄弟,相见恨晚的那种,所以这事儿好商量,等年终的时候把赚到的钱先减掉利息,然后再进行分账。”
听到合伙人的话,阎解成喜笑颜开,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也在心里暗暗得意自己拥有一身会算计的本领。
可阎解成还没乐呵几秒钟,合伙人又说道:
“不过这股份占比的事儿咱们得重新合计一下了,之前说好的是你如果能搞定钱跟人,那咱们俩就七三分,你七我三,可现在你没能弄到不要利息的钱,所以我的想法是年终盈利的钱减掉利息之后五五分账,怎么样?”
说起来,阎解成还是要赚一点的,因为他找的民间借贷利息肯定比银行要高,就算大家各投资一半,在利息方面绝对是合伙人吃的亏更多。
但阎解成并不满足这个分成比例,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如果我能把傻柱喊来咱们这儿主厨,就得六四分,我六你四,毕竟傻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我要想忽悠他得费老大的劲才行啊!”
合伙人想了想,又补充道:
“前提是在赶走傻柱以后还能继续赚到钱,在这个基础条件上咱们年终结算,可不能前期利用傻柱掌厨赚了钱你就要分账,万一后面的生意出现了问题,那就对我不公平了,而且在傻柱走了以后,咱们赚的钱还是五五分账。”
“还有啊,如果因为你的判断失误,也就是在你赶走傻柱以后导致生意惨淡,那你得把前面多得的两成分红拿出来填补亏损,既然我答应和你一起承担额外的利息,作为好兄弟,你拿钱出来弥补自己的错误,这没毛病吧?”
阎解成傻了眼,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本来憨里憨气的人跟着自己混了一阵子后就大变样了,竟然变得比自己还能算计。
话题聊到这个程度已经有些火药味了,这饭馆还没开呢,好兄弟就为了彼此的分成问题各执一词,眼瞅着就要吵起来。
最终,阎解成还是选择了妥协,因为这年头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太难了,而且他们俩都是干过餐饮的人,有着共同的行业经验,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跟这样人的合作比较放心。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这位好兄弟愿意把自家的房产抵押出去,替阎解成承担了一半的资金压力,听说还是他爹娘给他准备的婚房呢!
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随后各自行动起来,该借钱的借钱,该贷款的贷款,并相约五天后碰面汇报各自的进展。
……
当晚,在下班晚高峰过后,医院里的某间单人病房。
张元林和秦淮茹一起站病床边,看着身上满是针眼,且不知道是第几次陷入昏迷的秦京茹,同时默默的听医院的院长事无巨细的讲述秦京茹当前的身体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