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帮谁吵的不可开交,又让全院看了笑话,可把我气的不轻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永远是亲兄弟,是一家人,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先挑起的事儿,我一定会马上把他扫地出门!”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刘海中那可笑的脸面,若非如此,任由兄弟俩打的有多惨烈,刘海中也懒得多管一下,因为他的所有期待和心思都在家中老大刘光齐身上,只要老大能回来,老二老三就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撂下威胁的狠话后,刘海中和兄弟俩擦肩而过,朝着院外走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院里的老一辈工人们也是陆陆续续到了退休的年纪,工厂方面也会专门照顾他们,比如减轻他们的工作量,适当的给予一些关怀等,本意是希望他们能够平安上岗到最后一刻,避免在退休之前出现重大事故。
刘海中自然也加入到了被关怀的队伍当中去,考虑到自己年事已高,加上身体的确越来越差,自然是没了再坚持留岗的想法,反正留也留不了几年,而且要办的手续也很复杂,没必要为了多拿几年的工资折腾。
主要是刘海中除了大儿子以外就没什么牵挂了,如果是老俩口过日子,光靠退休金就足够吃喝用,所以刘海中提前开始适应退休后的生活。
但是大院里的圈子刘海中想混都混不成,他自打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退下来开始口碑可谓是一落千丈,所以没人愿意接纳他。
刘海中也有自知之明,绝不在大院里找不痛快,都是到大院外面去找玩伴,至于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两位昔日“好友”,那还是算了吧,找他们不如自个儿躲家里听老旧的收音机有意思!
眼看着刘海中从视野中消失,刘光天和刘光福松了口气,随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阴狠起来。
“都这时候了还和以前一样,对我们是想骂就骂,一点儿没把我们放眼里啊!”
“二哥,这口气我是真忍不了,要我说啊,扬眉吐气就在今天,咱们一定要给这偏心眼儿的老头一点颜色瞧瞧,说心里话,我准备把能摸到的家具一股脑全带走,你怎么说?”
“当然是一样的啊,必须要让他知道得罪咱们兄弟俩的下场,不然他真以为可以一辈子都骑在咱们头上呢!”
相互撂下狠话,兄弟俩就各自回屋里和老婆合计半夜偷摸搬家的事情,刘海中扬言他们再犯错就扫地出门,现在不必等到他发话,兄弟俩决定当晚就行动,给亲爹亲妈一个大大的震撼!
一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刘海中也从外面提着小马扎和水壶归来,只不过看他那略显疲惫的神色,想来是出去走了好多地方都没能找到可以顺利融入的圈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是早早的就在家里待着了,他们不动声响的把屋内的东西全部打包处理,车子和人手也早早的联系到位,只等夜幕降临,趁着全院熟睡的时候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没有负伤的刘光天夫妇轮流尿急,等九点以后每隔十来分钟就往外跑一趟,假借上厕所的名义查看全院入睡的情况。
很快,院内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熄灯睡觉了,但总有那么几家还在坚守。
前院的阎家也早早的熄了灯,但是阎埠贵还没睡,因为四间临建被拆除,他总认为自己少赚了很多租金,竟一时间成了他这段日子里难以逃避的梦魇。
通俗的来说就是会做噩梦,得独自坐到困意侵袭大脑才敢闭眼进入深睡眠。
枯坐着也无聊,阎埠贵就对着窗外东张西望起来,自然是看到刘光天夫妇来来回回跑了十几遍的画面,不由的眉头紧皱,好奇不已。
“嘿!这是吃了啥呀,跑肚这么多回,泻药都没这么厉害吧!”
这下倒好,阎埠贵是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来劲,本应该按时来的睡意也没了,他就想知道这一晚上刘光天夫妻俩到底能跑多少趟厕所。
反正没点灯,一分电费不用花,还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乐子,简直不要太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