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谷底,两人慌的不行,连忙向刘海中求助。
“爸,我现在走不了啊,出了大院的门让我带老婆孩子上哪儿住去?”
“我也一样,二哥是因为单位收了房子,我是因为被丈母爹赶出家门,就算能消气原谅我那也得花时间等啊!”
刘海中听后只觉得头疼,但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手,皱着眉头说道:
“王主任,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我家老二因为单位把房子收了没地方住才来的,老三是因为和丈母爹闹矛盾被赶出了家门同样无处可去,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你们现在把临建拆了,这两家子就得流落街头。”
听到刘海中的话,王主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张元林。
短暂的思考过后,张元林站了出来,点头说道:
“二大爷的话说的没毛病,不能因为处理临建的问题让两家人在外面流浪,王主任,要不您找时间去刘家兄弟的单位跑一趟,趁早把房子的事情解决了,这样他们也好搬出去。”
王主任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
“张厂长,我的职级到底是太低了些,这事儿不一定能办好啊!”
“而且刘家俩兄弟的单位都不属于我管辖的街道范围,就是想打感情牌都没用,全是陌生面孔,我都怕见不到能说上话的领导。”
张元林微微颔首,说道:
“没事,你先去打招呼,完了我找时间再去拜访一下,不说按照标准分配吧,最起码要有一间和临建这样差不多的房子,只要够住就行。”
“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会和王主任想办法帮你们俩都申请一间能住人的房子,但是仅此一次!”
得到了张元林的承诺,刘光天和刘光福兴奋不已,纷纷开始拍张元林的马屁,那谄媚的模样好像张元林才是他们的亲爹。
刘海中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又是当场气晕了过去,被人手忙脚乱的抬进屋子休息。
易中海也是头晕目眩,但开会的地点就在中院,他咬牙坚持几步路也就到家了。
至于阎埠贵,他虽说心疼造房子的钱要打水漂,但不至于到悲伤过度晕厥的程度,只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难以忘怀,做噩梦都少不了这三间屋子。
至此,大院里的临建问题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因为刘家兄弟要暂住一段时日,所以率先拆除了易中海和阎埠贵家的临建。
房子拆除过后,易中海仿佛一夜之间又老了许多,头发也更白了,并且变得沉默寡言。
后来有人说看见易中海下了班还不回家,在街边铺子里当临时工,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何易中海临退休的年纪了还要这么拼。
阎埠贵则是围着拆迁队转来转去,说拆一间交差,给他留两间吧,后面又说拆两间交差,留一间也行,可拆迁队自然是不听的,一口气给拆了个精光。
看着满地的狼藉,阎埠贵终于憋不住了,对着瓦砾废墟嚎嚎大哭,围观的群众表示不能理解,几间屋子而已又不是家里死了谁,拆迁队就更迷糊了,你自己搞的违建被拆了有啥好哭的呢?
可他们哪里知道,这都是阎埠贵计划好的养老储备,本打算是将来租出去赚钱用的,结果就这么没了。
阎埠贵这也算是第一回投资做生意吧,结果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别说赚钱了,现在连本儿都回不来!
刘海中被气晕后又在床上躺了几天,等身体稍微好了些才下地走动,然后第一时间选择拜访许大茂。
见刘海中到访,许大茂笑呵呵的邀请入座,又转头吩咐秦京茹倒一杯茶水。
“二大爷,不会还生我的气吧?知道你家老三现在还缠着绷带,说实话棒梗下手确实太重了些,我已经批评过他了,让他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更不能乱下死手。”
刘海中坐下后连忙摆手,说道:
“哎!这怎么能怪你呢?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