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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福!你二哥呢?”
刘光福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谁知道他哪儿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连我二嫂子也没看见。”
易中海闻言扭头看向刘光天暂住的屋子,发现门被上了锁,想来真是出门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找刘光福来干这事儿了,随后易中海对着刘光福招了招手。
“来,光福你过来!”
见易中海喊自己,刘光福不情不愿的走向他,挠头说道:
“一大爷,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刘家,知道刘海中的气还没消,不然这大白天的谁家关着门啊,这屋里头得少多少光亮?
摇摇头,易中海将手里的药包递向刘光福,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福啊,我知道你们哥俩都是因为兜里没钱,走投无路了才回来的,但是没钱归没钱,孝心不能少!”
“拿着吧,这是我专门去找医生弄来的一份治疗头疼的偏方,坊间的口碑很好,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现在就去把药煎了给你爸送去,相信他对你的态度会有所改变的。”
刘光福听后立马啧了一声,狠狠的撇了撇嘴,脸上看不到丝毫对易中海所言的深思熟虑,更没有幡然醒悟的通透感,只有厌恶和抗拒。
“不是,一大爷您瞧我这儿也没有药锅呀,要不您再找别人呗?”
易中海闻言脸都黑了,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当儿子的会在这件事情上推脱找理由,那屋里头躺着的到底是不是刘光福的亲爹啊?
一声轻叹过后,易中海朝着许大茂的家努了努嘴,说道:
“我知道药锅在许大茂家里,前阵子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一个治疗不孕不育的偏方,你去他家里一准能拿到。”
碍于长辈的压力,加上刘光福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便只能被迫接下药包。
等易中海走后,刘光福把自己媳妇喊了出来,并将药包递给她。
“先拿着,我去找许大茂拿药锅,回来煎了给爸送去。”
刘光福媳妇听后没好气的说道:
“你二哥二嫂子都在呢,凭什么让你干这事儿啊,真是个窝囊废!”
“这药谁爱煎谁煎,反正我不煎,屋里躺着的是你爸,又不是我爸!”
说完,刘光福媳妇将药包随手丢在之前造房子时没用完的砖块上,不带一丝一毫犹豫的转身回屋。
面对如此态度,刘光福只觉得脸烫的像火烧,内心的愤怒也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可他偏偏不敢对媳妇发脾气,谁让他是倒插门呢?
当初就因为媳妇家条件好,刘光福才会义无反顾的放弃父母,选择到媳妇家做上门女婿。
如果不是和丈母爹闹僵了,刘光福自认这辈子真就不可能再回来看一眼。
一顿饱和顿顿饱,刘光福觉得自己还是能分清的,孝敬亲爹亲妈那都是暂时的计策,他迟早要再和媳妇回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媳妇。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大院刘光福谁都不怕,见了谁都敢硬碰硬,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离开大院,但只要有媳妇在,他就永远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倘若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自己流落街头也就算了,难不成自己媳妇也要跟着受罪?
刘光福不相信丈母娘丈母爹的心这么狠辣,毕竟他们是有实力的,不像自己的亲生父母是真拿不出什么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己和媳妇暂住在这里,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易中海那老东西说的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要是自己把药煎了送去,最起码可以保证自己和媳妇合情合理的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刘光福最终选择忍气吞声,独自前去许大茂家敲响房门,并大喊许大茂的名字。
只不过刘光福的情绪还很糟糕,下手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