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成了无业游民的许大茂再一次失去了收入来源,导致家里的开销必须依赖秦京茹。
虽然秦京茹丢了领导职位,可她还和李怀德保持着关系往来,每次出门多多少少都能弄到些钱财回家。
许大茂对此感到很不爽,却又无可奈何,尤其是他还指望着秦京茹牵线李怀德,让对方再帮自己一把。
见人回来了,许大茂像条哈巴狗一样,笑呵呵的冲上去接过秦京茹手里的皮包和大衣,又扶着她坐下。
接着许大茂端来一杯茶水,再主动帮着秦京茹捏肩敲腿,一边按摩还一边询问力道是否可以。
等秦京茹脸上的疲倦稍微缓和了一些后,许大茂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京茹,李怀德那边怎么说了,我的事儿还有办法吗?”
听到许大茂问话,秦京茹好不容易舒展开来的眉头立马又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许大茂,你没看见我累了一天吗,非得在我需要放松的时候问这种烦人的问题?”
“还有啊,我才从副主任位置上退下来几天?你倒是改口的挺快,这根本不用人提醒啊!”
许大茂讪讪一笑,解释道:
“哎呀,我这不是怕一直喊你领导会不小心戳你的痛处么?”
“只要你想听,我就一直喊你领导,可以不?”
秦京茹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说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确实我丢了领导职位,你爱怎么喊怎么喊吧!”
许大茂见状愣了一下,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怎么了,你去见李怀德快一周了吧,陪了他这么久还没打听到他的近况吗?”
“就算他看不起我,不愿意帮我的忙,可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也应该把你安排好啊!”
秦京茹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倒是想啊,可李怀德跟我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当什么领导了,要不是他下台之前留了一手,现在的他还在蹲大牢呢,也不可能保持现有的人脉关系。”
许大茂闻言瞪大了双眼,呆愣在原地,许久后才反应过来。
“什么?李怀德他再也没有当领导的机会了?那我怎么办,岂不是以后连个靠山都找不到了?”
许大茂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如果没人开后门,光靠他自个儿根本不可能触摸到领导的门槛,因为他就不是那种会堂堂正正去竞争的人。
再加上许大茂的人脉关系极差,更不可能靠人引路推荐往上爬。
更别说现在的许大茂连一份像样的正经工作都没了,还谈何向上晋升?
原本许大茂还指望着李怀德躲过风头后东山再起,自己仗着是秦京茹丈夫的身份厚着脸皮去讨一份差事,再想办法死皮赖脸的弄个当领导的机会。
有过大起大落的经验后,许大茂肯定不会再妄想爬到多高的位置,能有个唬人装逼的头衔就够了。
可哪曾想李怀德已经是彻底的趴窝,再无重新来过的可能。
一旦李怀德废了,所有预想中的捷径全都被堵死,许大茂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这样满身污点的人又该何去何从?
秦京茹发出一阵冷笑,说道:
“什么叫你的靠山,李怀德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你想找个靠山还不如厚着脸皮去找张元林,现在他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你还是求他施舍一份差事吧!”
许大茂听后脸色一变,沉声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和张元林有不共戴天的仇,你让我去求他,那我宁愿就在家躺着什么也不干!”
秦京茹嗤笑了几声,说道:
“呵,说起这事儿你倒是挺有骨气的,还是说你心里也清楚,就算你在张元林面前跪下来求他也没用,因为人家压根就不用正眼瞧你!”
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许大茂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收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