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到大院门口去跟司机打声招呼。
不管怎么说人家是来接自己的,尽管司机是给娄半城打工的,这是娄半城的命令他必须服从,但让人家等太久了也不合适。
于是,张元林端着两个煎蛋就去找司机了。
与人打交道讲的就是一个人情世故,张元林肯定不可能催着自己怀孕的老婆赶紧弄好,就只能让司机多等一会儿,但是解释太多不如给点实在的,相信两个煎蛋足以让司机等的心甘情愿。
娄家有钱是毋庸置疑的,但娄家再有钱和司机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个煎蛋不值什么钱,可在普通人眼里也是值得笑脸相迎,客气说话的存在。
张元林走向大院门口,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人,但是到院门口却发现这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用想,他们肯定又在近距离围观小汽车。
娄半城笼络人心是有一套的,不光是舍得花钱,更愿意给他看上的人才足够的面子和排场,这样做虽然粗俗了一些,可效果是非常到位且有效的。
人的名,树的影,谁不想风风光光,张扬高调过一生,除非是没机会,像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老实本分,胆小怕事,等有了钱有了势,表现的来比谁都嚣张!
只是这一套对张元林来说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张元林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自己想办法,娄家对他而言充其量就是起到了一点辅助作用,在未来几十年的计划里,娄家的存在不是绝对的,但是用来锦上添花确实不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车子坐肯定比骑自行车舒服,更何况还要带着怀孕的媳妇,坐车必然是最佳选择。
张元林仗着个子高,单手拖着盘子,轻轻松松的挤过人群来到了汽车驾驶位。
“久等了,师傅。”
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探头张望,确认过长相,是没接触过的人。
张元林坐小汽车的机会多,但大部分都是各大单位里的公车,坐娄家的车子还是少的,再加上娄家的业务量很大,旗下的产业大大小小几十上百个,来接张元林的司机经常是新面孔。
除非是娄半城的专车来接送,张元林对那位专车司机倒是挺熟的,但娄半城的专车肯定大部分时间都在娄家待命,他得优先为娄家人服务,所以张元林猜测今天是个没见过的司机,过来一看还真是。
听到张元林的声音,司机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的转过头来。
见张元林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比他大不了太多的司机不爽的说道:
“我说哥们儿,都已经有人跟你说过我在等了,怎么还这么磨蹭,我是按照娄老板的命令来办的事,耽误了时间我怎么交代?”
很显然,这个不知道是哪个单位的司机对张元林并不了解,更没见过张元林,但凡他能了解到张元林与娄半城之间的关系,他也不敢这么和张元林抱怨。
对此张元林并不在意,有句话叫做不知者无罪,既然这位司机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也没必要过多的解释,或许司机不了解自己是有原因的,可能他是新来的,也可能是他没机会接触相关的圈子,如果是后者,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
再说了,张元林对外展示的形象就是一名普通的机修工,按道理他就不应该仗着这点鲜为人知的背景大张旗鼓的反找司机的不是,因为普通老百姓是没有这种嚣张底气的。
于是张元林笑脸依旧,也没多说什么,把手里的盘子端给了对方。
“师傅,家里没什么招待的,煎了俩荷包蛋,你将就着吃点吧,我媳妇怀着孕,大肚子的不方便,得劳烦你耐心再等等。”
司机看着眼前因为刚刚出锅还在滋滋冒烟,两面金黄且喷香扑鼻的荷包蛋,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连带着把想脱口而出的话给一起憋了回去。
很显然,司机抵挡不住煎蛋的诱惑,而且还是两个。
“这……不好吧?”
张元林笑了笑,伸手把盘子硬塞给了司机。
“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