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言难得默了一下:“徒儿这次记下了。”
当日从玄清观到分所,师父嘱咐了他什么呢!
当然是:听话。
很多年以后,徐少言想起他师父嘱咐他的这两个字,都觉得他师父这两个字嘱咐的精辟。
……
另一边,陈二狗从事务所出来,上了车,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
只是是什么事情,他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另一边,蔡瓜瓜握着方向盘,后排坐着盛常安和那个叫高阳的生魂。
坐在盛常安身边的高阳,是一动也不敢动。
“还记得你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哪里吗?”
“医院,华立医院。”
盛常安看向前面的蔡瓜瓜:“听到了吗?”
蔡瓜瓜回了一声嗯,车子朝着华立医院驶去。
华立医院。
医院挂号大厅,看病的,探病的,挂号的,急忙忙的医生,护士们。
蔡瓜瓜打听了一下,终于在重症监护室找到了高阳的身体。
两人一生魂隔着监护室玻璃,望着躺在病床上缠满了纱布,口腔里插着管子的人。
蔡瓜瓜好奇的回过头看着站在盛常安身边的高阳。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高阳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缠着纱布都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自己。
一只手按着额头,皱着眉一脸痛苦,却怎么也想不起为什么他会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重度烧伤。”
“你怎么知道?”
“床上的病历卡写着了。”
你这个眼睛是望远镜吧?
“然后呢?”
盛常安言简意赅:“问护士。”
蔡瓜瓜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转身朝着护士台走去。
找了个有些年长的护士,蔡瓜瓜笑容甜甜的打招呼:“护士姐姐,我想问一下,高阳他怎么了?”
“你们是?”
“哦,我是他同学。”
“重度烧伤。”
“怎么烧的?”
护士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