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楼下。
“需要开车吗?”
“不用,陈队。”
“嗯?”
“体力如何?”
陈二狗拍拍自己胸口:“还行。”
陈二狗没夸张,但后来他觉得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选择谦虚一点。
陈昭愿把纸袋提给了陈二狗,自己拿着那把浅绿色塑料梳子,然后身上背着斜挎包中摸出一张符来。
食指中指夹着那道黄色的符纸,嘴里念了一句什么,符纸贴在了那把浅绿色的梳子上。
那把梳子在陈昭愿和陈二狗面前腾空飞了起来。
“走,跟上去。”
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
半个小时。
陈二狗看着穿着黑色骑士靴跑了半个小时,还脸不红气不喘的陈昭愿。
再看看自己脚上的那双皮鞋,他不知该懊悔自己为什么穿了双皮鞋,还是该感叹穿着马丁靴的陈昭愿体力变态。
四十分钟后。
天已经黑了下来。
那把贴着符纸的梳子终于在一个施工场地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
“工地。”
这次轮到陈昭愿无语了。
工地上的工人们已经下班离开了,只有一个看材料的中年人还在一边守着。
陈昭愿对着那人扔了张叶子过去,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陈二狗用口型问道:“那是什么?”
“一叶障目 。”
陈昭愿说完,在一根承重柱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