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楼兰国主许以重诺,亦或,姬伯本就于战神之剑及剑术颇具兴致。”上官清流已有揣度,仅是不得相证罢了。“却,无论如何,终是姬伯伤及骆公子及其家族门派,恐是鸣儿于此仇定然不得轻易相纵。遑论姬伯那门徒兰鲜,尚有欲以瘟疫荼毒玉门关之歹念,如鸣儿那般极善、大义心思,绝不得放过的。”
世家之人闻言便是皆笑出声,“上官公子果真与姑娘极为用心,竟是这般熟捻其所思所想,必会与姑娘所谋甚为契合啊。”
上官清流面色又是一绯,稍显羞赧道,“于鸣儿,清流自是较之自身更为看重。”
又是闲话了几句,上官清流便由人领着至了苏吾启如今所居的院子,虽是同住了侯德等一众幼童,却实难令其有何不适,终是世家及门派之人并无于此,将无人其视为细作怀有疑心之嫌尽展无遗,终是一众幼童年岁太幼,苏吾启便成了其等叔伯长辈,闲暇便教习他等读书识字,更可与侯德等几位稍大些的孩童相授武功剑法,彼此相处倒是难得自在闲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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