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主再度为我搭脉,皆是愧疚之态。
靳伯亦是闭目把脉,二人皆是静切了一炷香方收了手,一个对视后,傅家主开言道,“姑娘,可否尚有何不适之处?”
“并未了,方才可是出了何等凶险之状?”我恍惚之间却是那些影像皆是清晰可寻如同亲历一般。
房中一片静默,少许后靳伯开口道,“莫姑娘,你今日可是运功了?有何感?”
我微一愣,转而似是觉出他之意,“是,运功之时自觉内力大增,较之往昔非是可同日而语,恐是高了不止两层之数。”遂自行搭脉,须臾蹙眉道,“此毒竟是可令得我每每运功后便是功力大增,却是若无压制便会走火入魔?方才出了何事?可有人被我所伤?你等又是如何压制这毒的?”
众人皆是互望并未应答。
“穆隐兄何在?”自我醒来便是不见他,然我清楚知晓乃是他将我唤醒的。
“莫鸣,我无碍,仅是疲累了,于房中歇息呢。”耳际随之传来他低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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