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虽有过失,却更多的恐是被人栽赃了去,否则岂会所有证据皆是指向于他?而当时他已是位及人臣,若是讨好大汉有何益处?未见得较之于匈奴所获更多。却,既已斩杀,便只得如此了。
“不瞒单于,却不仅限于左贤王一人,乃是另有内情。”姬伯见单于不语,便继续道,“前军众将士皆投诚大汉,方使得兵力不足,究其缘故,乃是兵源皆为临时征缴且其等身份又为卑贱之奴仆、牧人,本就无心恋战,加之汉军诱哄,方行此悖族忘恩之为。然左贤王之流,便是因妒小徒之能,方促成内讧。两者叠加,才成了今日之祸。”
单于终是有所为之动容,微蹙双眉道,“这兵卒确为难事。若非草原冬季难耐,岂会令我匈奴屡屡觊觎中原沃土之地。然寻常百姓自是不愿战,非是无食可进断然不会动征战之心。”
姬伯一笑,“这有何难,单于可知大汉为何兵多将广且逢战必坚?乃是常日驯化而来。那楼兰虽为小国,却听得老夫劝诫,亦是如此养兵备战,如今深入大汉的细作已为匈奴十倍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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