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令其开口详述实情。”我顾不得其他便开口吩咐。
“是,姑娘放心,必是使其实言以告。”孟子之自是明了事情紧急,便领命而去。
我转向靳伯,“靳伯,恐是需得暂且压制此毒,然我不敢轻判,须得您辅之。”
“姑娘不必如此,我亦是医者。”靳伯明了我救人之心,同样借物相隔方为二人细细把脉。须臾便紧锁双眉,“姑娘,此毒甚是凶猛,若无解药恐过不得两个时辰。且确如你所言,这伤手之人内力浑厚,必是因此方得已暂无重症之态,然其体内,”
“混有多种内力,方使其走火入魔、神志不清,却亦是因此令其功力不可揣度。”我接上靳伯未完之语,“伤腿之人亦是被人强加内力却使得五脏不堪其重,本就时日无长,又被毒所害,恐回天无术。”望着榻上两人,我极速将所阅医术密卷于脑中掠过,仍不得所然,一时甚为烦闷。
出了房门,直奔关押那五人之所,“可搜得解药?”我于门外唤出孟子之,便急可可相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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