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一直凝神思索棋局的狸奴终于被这靡靡之音打断,她无奈地以手扶额,侧过绝美的脸庞,对着朱七七无声地做了一个“滚”字的口型,埋头继续深思。
朱七七得逞般咯咯娇笑,笑声如银铃般洒落河面,她将湿漉漉的双脚从水中抽出,随意地甩了甩晶莹的水珠,语重心长地对面红耳赤的范大志谆谆教导起来:“大志呀……不是姐姐说你,你这伺候人的手法....啧啧,还得勤加练习才行吆,不然将来可怎么伺候得好我们家狸奴?刚开始嘛,别怕她疼,这女人啊.…...疼过那么一次,可就食髓知味了,你之后可要......”
“嗖!”
她话音未完,一枚黑色的围棋子破空而来,精准地打在她光洁的小腿上。
“哎呀!”
朱七七吃痛,身体一歪,本就有些摇晃的藤椅顿时失去平衡,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乱抓,一把扯住了范大志的衣袍。
范大志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拉,哎哟一声胖硕的身躯顿时也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不偏不倚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压在了朱七七身上。
刹那间,温香软玉满怀,范大志只觉一头埋入一片无比柔软温热且充满弹性的丰腴之中,鼻尖萦绕着浓烈的女性馨香,眼前更是颤巍巍白腻腻一片,壮观得令他头晕目眩。
他如同被火燎般猛地弹起身,手忙脚乱地去搀扶朱七七,舌头都打了结,颤道:“对……对不住,朱姑娘……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我….….”
朱七七被这意外闹了个大红脸,她也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触,手忙脚乱地掩好有些散乱的衣襟,脸上飞起两抹罕见的红霞。
但看到范大志那胖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窘态,忽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才那点羞赧瞬间被戏谑取代。
“不打紧,不打紧……”
她摆了摆手,眼波流转,又恢复了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语气暧昧地说道:“女人家天生有驮骨,最不怕男人压了……这事儿啊,将来你和狸奴成了亲自然就明白啦……姐姐我可是把你当做自家人……什么都告诉你。”
范大志哪里还敢再接话,一张胖脸涨得如同紫绡的茄子。
他匆匆对着柳树下已是满脸绯红的狸奴拱了拱手,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草屑尘土,转身便像一只受了惊的胖兔子沿着河岸落荒而逃,那仓皇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郁郁柳荫之中……
朱七七笑得花枝乱颤,险些直不起腰来,她指着范大志远去的方向,对着狸奴打趣道:“你的小情郎可真是不中用呐……被我三言两语……就给吓得仓皇逃窜了。”
狸奴没好气地甩了她一记白眼,粉面含嗔道:“谁似你这般没脸没皮的,整日疯言疯语,我都替你臊得慌!”
朱七七却也不恼,反而笑吟吟地理了理鬓边垂下的一缕青丝,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春意,她亲昵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狸奴的肩头,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狡黠与好奇,问道:“嗳……说真的,这个憨憨的胖子,你是不是真对他动了春心?该不会是假戏真做悄摸儿的把那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滚!”
狸奴俏脸绯红,羞恼地啐了一口,拈起一枚温润的棋子,强作镇定地开始摆弄棋盘试图复盘,幽幽道:“你若是喜欢,就让给你好了!”
“我倒是真觉得他挺有趣的……”
朱七七顺势在狸奴对面坐下,一手托着香腮,目光在狸奴微红的耳廓上打转,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不过嘛,人家眼里心里装的都是你,可是半点缝隙都不留给旁人呢,再说了……咱们可是好姐妹,我怎么忍心横刀夺爱?”
她拖长了语调,说得情真意切,眼底却漾着戏谑的光。
眼看狸奴完全沉浸棋局,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朱七七玩心大起,忽然伸出纤纤玉手,哗啦一下将棋坪上的棋子尽数拨乱。
“呀!你……你讨厌死了!”
狸奴正思索到关键处被骤然打断,顿时气得鼓起腮帮子,瞪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