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像我必须完成我的,因此我们不得不永远地分开。
帝皇(忽然开口):你们对彼此做了什么?
囚犯(不理会,继续讲述):要骗他人,首先要骗自己——记忆是不可靠的东西,一个人在不同时间对于同一件事的描述会因不同的引导与暗示而产生两极分化的结果。这一点,哪怕是原体,亦不能免除其影响.我们彻底地洗脑了自己,帝皇,从那一天起,我们便不再能够听见对方的心声。
帝皇:哪一天?
囚犯:31,12.24日,距离罗伯特的考斯被鲜血淹没还有将近三年。
帝皇:然后呢?
囚犯(费力地耸了耸肩):当然是欺骗,不然还能是什么?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别扯远了,我得继续说阿尔法瑞斯的事。假如我的推测没有错,那么他就死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帝皇:哪里?何处?
囚犯:在大远征期间,它的编号是7832-13-21,本地人称呼它为泰尔。一个处在边疆的贫瘠世界,提供税收的主要方式是人口。
帝皇(沉默)
囚犯:不打算再发表什么意见了?那我就接着说吧。简而言之,他死在那里。他的死是一切的开端。
帝皇(极轻的声音):谁杀了他?
囚犯(似乎想笑):你。
帝皇:.我?
囚犯:是的,你,你杀了他。
帝皇:我不会这样做,祂也不会。
囚犯:但要是他一心求死呢?要是他告诉你假如不这样做人类就会灭亡,并且还设法证明了这件事呢?你会的,帝皇,你当然会,就连我都会动手。
帝皇(再次沉默)
囚犯:而且,我还没说他是什么时候死在那里的呢.他死在大叛乱结束后的第一百二十八年,被葬在公众墓地,那上面记载着他的生平——洛伦佐·德尔库纳斯,享年四十一岁,忠诚的维护者。
帝皇(第一次表露出震惊):德尔库纳斯?
囚犯:是啊,没有想到吧?
帝皇:他
囚犯:他玩了手金蝉脱壳的好把戏,还做足了一切表面功夫,不过,现在的德尔库纳斯家真的是他的血脉吗?我想不是,那同样只是某种障眼法,但你也可以这样想,他大概是不会介意的,甚至可能窃笑着告诉你他的确娶了一位妻子呢。
帝皇:妻子?
囚犯:是的。
帝皇:你为何知道的这样清楚?你才说过你只有些大概的推测。
囚犯: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