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略显不满):我在和你讲话呢,塞勒斯汀女士——你最少也应该理我一下,哪怕是个充满不屑的冷哼也好啊?
(本书记员如他所言,给了他一个充满不屑与鄙夷的冷哼。)
囚犯:.
囚犯: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们这些狂信徒的脑袋里都塞的是什么东西,我明明已经多次明里暗里地表达过我自己的立场,怎么你还像是在提防敌人那样的提防我?
本书记员:因为你是叛徒。
囚犯(提高音量):叛徒也分许多种!
本书记员:那你是哪一种?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否背叛的那一种吗?
囚犯(表情变得有些意外):不,我很清楚我都做了什么。
本书记员:那你就不该奢求些什么特别的对待。
囚犯(无可奈何地叹息):你到底在说什么.
(门被推开了,基因原体福格瑞姆走了进来)
囚犯(迅速地站起身):兄弟。
基因原体福格瑞姆(脸色铁青):你最好给我点证据,我不会忍受你这样无凭无据地污蔑两位清廉的官员。
囚犯(难以置信地发问):污蔑?你怎么会这样想?
基因原体福格瑞姆(一字一句地说):给我证据。
——
“恐怕我做不到这件事,紫庭凤凰。”双手双脚均被最高规格的磁力锁控制起来的囚犯如是说道。
他脸色如常,甚至还用着颇为亲昵的语气叫起了彻莫斯人那个现在基本只存在于民间,且其性质也基本变化为某种本人不想听见的‘爱称’的绰号
是的,在官方的文书上,福格瑞姆现在已不再与‘紫庭凤凰’这一在大远征初期曾颇为流行的指代牢牢绑定了,转而变成了民间爱好者们的某种秘密称呼。有趣的是,这些爱好者们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它。
也正因如此,它现在变得有些奇怪。
福格瑞姆的表情愈显阴沉,他稍微抬起左手,扶住腰间长剑的剑柄,右手则缓缓抬起,指向囚犯,那手甲上仍然沾染着鲜血。
“证据。”彻莫斯人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就——”
“——杀了我?”囚犯耸耸肩。“换个别的人来大概真的会被你唬住,兄弟,但我不会。”
彻莫斯人眯起双眼,双手忽然下沉。他大步走到囚犯身前,挥起一拳便将他打得坐回到了椅子上。鲜血从囚犯那紧闭的嘴中缓缓流出,他没有伸手擦拭,而是昂起头,在惨白的灯光下露出了脖颈。
“如果你不解气的话,还可以再打我几拳,福根。”囚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