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自进去禀告主人,主人却早己看见罗庭两人。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一按椅柄站立起来,不待老人开口,便问道:“徐洪,他们是什么人”?
“老爷”,徐洪一揖道:“这两个年轻人因错过宿头想在家里借宿一宵”。
“徐洪”!主人己成惊弓之鸟,一听是外面的人,瞬间来了脾气。大声喝斥老人“你老糊涂了不是。现在外面强敌环视,你还敢带人进来”!
“我跟他们说过实际情况。但他们说他的能自保,并且,我想这里除了我们家。确没有他们可容身之地”。
“我说的不是这个”主人心里的火一窜一窜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活了七十多岁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门外的金凤听见这一番剜筋剔骨的话。心里早来了气,思来想去,终于忍不住,几步跨上前去,眼神闪着冷峻的光。冷笑道:“主人家。我们既非鸡鸣狗盗之辈,又非打家劫舍之徒。我们只不过错过宿头,想在这里借宿一宵而已。哪里就妨碍了你们的大事。你不同意可以光明正大地说。犯不着明枪喑剑”。
一番话侃侃而言。掷地有声,主人家被她突入其的呛声。也惊得一呆,半晌才清醒过来,饿狼一般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金凤,良久,才冷笑道:“这是谁家的小丫头,这么不懂礼貌”。
罗庭怕他出其不易地出手。金凤防不胜防。便站到她身边。准备随时出手应付。金凤见罗庭来了。她更加底气十足。亢声道:“我不是小丫头,本姑娘姓金名凤,我倒要请教前辈,我既无出言不逊之语,又无攻击侮辱之言。何以无礼”金凤全无惧色,正色凛然地道:“我们进来,是想与前辈正常沟通,希望前辈能体凉我们旅途之人的难处,行个方便。前辈却连问都不问我们一下,就认定我们的目的不纯。未免有失偏颇”。
一番话振振有词,又句句是实。主家一家三口似乎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会见缝插针地抓人话中的漏洞,不禁面面相觑。移时,男的才粗重地呼出一口气,脸色也变得柔和下来,道:“难道,刚才徐洪没跟你们说,这里今夜将发生一场血战吗”?
“知道”。全凤满不在乎地一笑:“老伯已告诉我们,我们仍是局外人。他们的目的只是你们的宝贝。与我们不相干。想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们,再说我们能在外面奔走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说不准。到时还能助你们一臂之力呢”。
“你们”?男的目光灼然一闪,随即又暗淡下来。他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金凤二人,男的俊美飘逸,女的漂亮柔弱,怎么看都不像是修为高强之人。如果留下他,又怕他们真是和前天的匪徒是一伙的,到时和他同伙里应外合。自己本就胜算不大。匪徒再加这二位,自己岂不是死路一条。即使不是一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保证他们不会觊觎我家的宝贝,待到双方两败俱伤之际,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吃亏倒霉的还是自己。如果不留他们,又显得自已小家孑气。见落难之人毫无侧隐之心,此事若传到外面去,对自己的名誉有损。他犹豫好一会。又看看外面的天气,像要下定决心似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说道:“二位执意要住,小老儿就勉为其难。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们,在我这里。安全我不负责任”。
反正现在已无退路。就豪赌一把,赌两人修为高能在自己危急时刻真能助自己一把。如果赌输了,就只能再世为人。
他的心思,罗庭自然猜测不到。他见主家应承了。心里暗自高兴,“这个不需前辈操心,晚辈自已照顾自己”。
“那好,徐洪给位公子,姑娘安排房间”。
徐洪带着罗庭两人转过大厅,踅过垂花门。在后院给安排一间房。
“前辈”,罗庭有些尴尬,忙笑道:“前辈我们要两间”。
徐洪疑惑地看着罗庭,“你们不是夫妻吗”,
“不是”。罗庭不好意思,金凤却噪满脸通红。
“噢”。徐洪答应着,给他们开了两个房间。
夜,昏暗的夜,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