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刑部的卷宗,我都见过!”
“也正巧,我记性不错,正好记得有一个卷宗上,同时出现了四个名字。”
“他们便是……”
刘树义目光环顾三人,声音沉稳,可听在杜如晦三人耳中,却宛若雷霆之响:“户部员外郎韩度,户部仓监赵闻义,工部主事王路程,以及……今夜身死的工部水部司员外郎赵慈!”
声音落下,全场皆惊!
听着刘树义清晰的吐出那四个名字,周围将士们早已觉得耳边嗡鸣不断。
“这四人……全都在同一个卷宗上?”
“太巧了吧?”
“真的假的?”
“如果是真的,如果韩度真的与赵员外郎几人的死有关,那岂不真的是说,他们的死,很可能与息王无关?毕竟韩度可与息王没有一点关系啊!”
“嘶……”有人忍不住咽着吐沫:“不会吧。”
听着将士们震惊的议论,眉宇深邃的杜如晦忽然开口:“哪一份卷宗?”
他不能只听刘树义的一面之词,他需要亲自确认。
刘树义知晓杜如晦的意思,道:“贞观元年,六月十八入档的卷宗,位于卷宗室二楼,编号丙未十三。”
杜如晦兼任刑部尚书,一听刘树义说出如此确切的数字,心里便已经有了明确的概念,对刘树义的话,相信了八成。
“去找!”他沉声开口。
而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将士们仍旧举着横刀,手臂酸软,可没有杜如晦三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