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凡没有息王尸首的失踪,陛下也不至于给我们这么大的压力,不是吗?”
杜如晦皱了皱眉,裴寂说的确实不是没有道理。
见杜如晦没有反驳,裴寂冷笑看着刘树义:“你真跟你死的爹一个样!差点就要被你给颠倒黑白了!”
“颠倒黑白?”
刘树义摇了摇头,道:“你所谓的颠倒黑白,只是你们被凶手的手段给蒙蔽了双眼罢了!”
“够了!”
裴寂不想再让刘树义狡辩下去了,他喝道:“死的人都是息王旧臣,而且还用息王鬼魂做伪装,明摆着就是针对息王叛徒动的手!会偷走息王尸首的人,也只有那些冥顽不灵的息王旧部才会做,很明显他们就是一伙人!”
他看向魏徵与杜如晦:“魏大夫,杜仆射,你们也看出来了,到现在他都没有拿出任何实际的东西,来证明他的话,他分明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狡辩!我们还与他浪费时间作什么,直接抓走结案,向陛下交差才是正事,我最了解他们刘家人了,他就与他父亲刘文静,是一类人——”
“谁说,死的人都是息王旧臣了?”
这时,裴寂的话还未说完,刘树义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
裴寂声音一顿,猛的转过头看向刘树义。
魏徵与杜如晦,也在刘树义声音响起的刹那,直直地盯着他。
迎着当朝位高权重的三人充满威严与审视的目光,刘树义身躯没有弯曲哪怕一丝一毫。
他仍旧十分平静:“如果还有人身死,但不是息王旧臣,甚至第一个死的人,就不是息王旧臣,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