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西,你和这位大人很早以前就认识喽?”阿扎提凑上前来,满脸八卦。
“当然。”吴桐点点头:“就我俩在云南拯救伤患、共克瘟疫的经历,就算是让说书先生来讲,都能讲个四十来回呢!”
听到这个,二人顿时来了劲,围着吴桐让他快讲快讲。
吴桐笑而不语,他只是挽起朱福宁,拉过阿扎提,一起向街外走去。
……
与此同时。
皇城,乾清宫。
春回大地,北归的燕雀在宫外啄泥筑巢,啁啾不止。
回荡,心烦意乱的朱元璋撂下朱笔,紧皱的眉间蹙起沟壑,深如刀刻。
他揉着胀痛的额角,抓起案头镇纸重重一砸:“毛骧!把宫里这些聒噪的鸟窝全给咱拆了!”
毛骧跪在蟠龙柱旁低声应诺,眼角瞥见朱元璋的龙袍边角露出的半截平安符——上面歪歪扭扭绣着“父皇安康”,针脚歪斜得像爬了几条蚯蚓。
“怀庆那丫头又野哪儿去了?”朱元璋忽又抬眼,指尖敲在御案上咚咚作响:“前日还装病,今日莫不是翻墙蹿得比猴还快?”
毛骧袖中密报早被冷汗浸透,他小声回答:“怀庆公主殿下和太医院新来的那个院判在一起……圣上放心,镇抚司的弟兄扮作货郎盯着呢。”
他说着比划个手势:“每条街都安插了起码两队便衣,保准比守锦衣卫衙门还严实!”
正说着,坤宁宫的云锦姑姑提着裙角闯进来,发髻都跑散了半边:“圣上您快去瞧瞧!娘娘又不进膳了,说是要见您……”
朱元璋猛地起身,他回想起那日训斥朱玉华,一时没控制住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