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国外上学了。”
阮宁说完，觉得自己接的这句，有点没头没脑。
她马上转开话茬，回到正题上的问，“你跟张成宏、宋仁说，锦湖打算出售含山工业园，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见秦向河惊讶的看来，她没好气的甩个白眼，“少跟我这打马虎眼。张成宏或许是个吃独食的，你在宋仁面前说这事，跟拿大喇叭对所有人通知，没两样。到现在，怕是有能力接手含山工业园的，估计都知道这消息了。怎么，你当真要卖了含山工业园？”
“是啊。现在国家要入世，打击盗版产业势在必行。你还不知道吧，高海、堔圳、广柔这边的盗版工厂，近几个月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秦向河说到这，见阮宁颔首示意知道这事。
他接着道，“再一个，VCD机和DVD机，让爱鹿电子在国外都名声响当当，在这关头，更容易被人盯着。而且，和爱乐音像的关系传到海外，有损形象，也不利于爱鹿电子之后发布其他产品。所以，趁现在还能卖点钱，尽早脱手的好。”
“真的？含山工业园真的要卖？”
阮宁觉得这解释，是很合情合理，可以她对秦向河的了解，怕这事没那么简单。
然，思前想后又猜不透其中有什么猫腻。
迟疑片刻。
她眼睛忽然骨碌转了几下，又问，“你是不是跟宋仁说，只要符合条件，都可以参加含山工业园的竞价，这是真的，对吧。那我们爱信集团，虽比不上锦湖、联荣，但也不差，应该也在符合条件的公司之列吧？”
“……”秦向河摩挲着下巴，“阮小姐，你们和友妍集团，最近不是在搞什么家用小汽车项目。哦，听金小姐说，你们对手机也感兴趣。还有精力顾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