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呢，可如果是缩骨功之类的呢？孙为民从未想过这一遭。
眼看着孙为民找不到对方，已经快要来到马路上了，忽然一道黑影从余光窜来，他连忙转身去防御。
“砰！”
一个垃圾桶砸中了孙为民的肩膀，他踉跄着摔到了墙边的角落里，并且警惕地望着，不知道是从哪边发来的袭击。
想着他要掏出手机，先给张警汇报一下先，手机刚拨过去，还没等他接通，忽然一张大手捂住了他的面孔，将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墙角上，他都没反应过来，被接连撞了四五下之后昏迷了过去，血迹缓缓流下。
“喂，老孙，怎么了？”
“喂……老孙！”
“喂！！喂！说话老孙！”
“咔嚓！”
对面无法接收到孙为民的回话了，手机也已经被拾起，摔碎在了墙边，和孙为民一起。
……
“……”张警望着墙角瘫倒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孙为民，以及旁边被摔碎的手机，忽然显得很冷静，只是拳头微微攥紧又松开了。
他回头看了眼上方，在电线杆的位置有个监控，但这个监控有些偏。
其他人员正在进行拍摄，法医也鉴定出了初步结果。
“张队，出血过多……口鼻内还有奇怪物质，也像是窒息。”法医皱眉道。
“带回去化验。”张警的声音很平稳，平稳地不像是此刻的他。
“张队，这个墙角的位置，能容纳一个少年的位置，并且在上面发现了一个碎片。”另一名警员对张警说道。
“橡胶……橡胶手套。”小乔凑近看了眼。
“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张警瞥了眼旁边，还有个翻倒的垃圾桶。
“张队，刚才那个目击者说，他就是准备过来找个角落方便一下，忽然有血液流出，结果看到了这一幕。”
张警听过之后来到那个目击者面前，他是个年纪有些大的人。
“大叔，你在看到现场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经过？”张警询问道，“对方可能瘦小。”
“……没有，我忘记了。”本来年纪就大，看到这种情况都慌了，甚至报案人都不是他。
不过当张警有些失望转身的时候，老人忽然想起来什么说:“他好像个乞丐。”
“像个乞丐？什么意思？”小乔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穿得破烂……哦，对了，他从旁边垃圾桶捡来衣服穿的，还冲我笑了一下……其他就不记得了。”老人摇摇头。
除了破烂衣服这一点，其他完全是没用的信息。
张警再次准备离开，老人又像是睡醒了一样抬起手指:“哦，我又想起来了，他脸上有个疤痕。”
张警继续等着他的下文，却半天没等来，于是有些皱眉道:“然后呢？”
“没了……”
“最好是没了……”张警说着不再等待直接转过身去。
不过老人说的内容，还是由小乔记录清楚，秦相泽在旁边描绘出了老人说的那人大概的面容。
头发凌乱，目光飘忽冷峻，从眼睛部位到鼻梁有道疤，脸上也有些灰尘，穿着破烂的衣服。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然后小乔看到后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印象不是很深刻了，如果邢冰月在的话，就能一眼认出来了。
孙为民的遗体被带走，现场也被封锁了起来，反正就是个拐角，也没什么人经过，凑热闹的人三三两两，看了几眼也就离开了。
一直回到局里，张警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孙为民是他派去跟着目标的，但是现在人死了。
可他却感觉自己异常平静，平静到好像比之前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必须把这个案子给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