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被组织带走会如何,但他觉得一定不会太好。
当后来阳业成再遇到枭的时候,是枭从组织逃出来的时候,浑身瘦骨嶙峋,如果不是他叫阳业成,阳业成甚至都认不出来他,只是在那个巷口看到他很可怜,打算救救他。
枭说,阳业成还是和他初识的时候一样,见到他并且救助了他。
但是这次阳业成将【本源】药粉给枭使用的时候,枭并没有获得生机,而是以很快的速度在失去生命,枭最后留下的话就是,所谓搭档就是二人之中只能活一个。
在枭死后,组织接纳了阳业成,但阳业成只能作为外围成员,无法进入核心,这已经是组织答应了枭唯一的要求,因此才能让枭见到阳业成最后一面。
阳业成明白了因为自己的缘故,枭才变成那样,他悔恨之意越来越深,在房间里一个人躲着的时候会抱头痛哭,但那时候他已经有家人了,他只能找地方躲藏起来。
终于在枭居住的地方找到了一间地下室,他每次都会躲在地下室里,有一天他在哭泣的时候看到了左手手腕,他拿起刀在上面划了个口子,忽然心中莫名就变得轻松很多。
从那之后他就有了这样的习惯,躲在地下室里划伤自己来减缓内心的悔恨与痛苦。
此刻阳业成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在一张椅子上坐着,回想着白天时候遇到的那两个人,其实他挺在意的,在早上的时候就开始留意了,他们不是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地方的。
当他们打听直升机的时候,阳业成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他确实最近见到过直升机,但是却不知道那是从何而来的,因此杨少川二人询问他的时候,他会有些诧异。
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但是他知道那是什么直升机,他曾经在不死鸟组织见识过跟那个差不多的直升机。
而之后杨少川二人到那个平房的情形也在他视线之中,他一直都没离开过,望向他们的表情也愈加严肃,不过再之后他接到了锅炉零件修好的讯息,于是只好开着拖拉机去取零件,顺便把药带回来。
在修理店,跟他对话的那个老板,便是接头人之一,负责在外面资金活动的人。
当他和阳业成谈起一百多斤的药时候,其实说的是药,也是人,人的重量和药是相等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事后实验的结果合理性。
他知道组织一直都在找人做测试,虽然一开始会让他提供活体,但是后来却渺无音讯了,好像从彼此从未接触过一样。
他也曾想过去寻找不死鸟组织,但是却无法找到,因为每次都是他们联系他,就算当初枭还在的时候,也没有让他深入了解过不死鸟。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老伯弓着背趴在墙边,赤着身恣,身上止不住流淌着汗水,他表情很是痛苦,随后将手腕上的纱布揭开,上面血淋淋的伤口,但看不到什么纹身,不过上面的伤口却不是如他所说,不小心伤到的。
而是他自己割伤的,当他忍着痛将纱布撕开之后,拿起旁边的小刀就在手腕上划了个口子,刀尖在手腕划动的时候,鲜血在上面蜿蜒向下流,在这种疼痛之下,老伯却显得畅快淋漓一般,他颤抖着左手,手腕处伤口被翻开的地方,看上去很是恐怖,一层伤口叠着一层未愈合的。
他看着伤口喘息了一会,随后在上面撒了一些不明药粉,又找来新的纱布将其缠上,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背后的镜子,在镜子里映出了他身后纹着的一整张背上的那副图案,赫然便是不死鸟!
他虽然不太明白杨少川二人是何人,但是去捏他的伤口这点让他很不舒服,他不允许别人触碰他的伤口,这仿佛就是一种特殊的癖好一般,不过始终猜不到对方真实的目的。
他摸了摸背后的纹身,炽热的信仰让他十分享受那种感觉,他之所以能成为所谓的‘神医’也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就来自于不死鸟。
老伯叫阳业成,少年时期父母都病逝了,他发誓长大以后一定要当医生,后来家里贫穷,奶奶将他抚养大在去世了,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在世界上,学习也渐渐没有心境。
那时候没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