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当信鸽落在锦州府、雅州府、溢州府、龙州府等地的镖局后,几位镖局的大队长原本或在处理事务,或在操练兄弟,收到飞鸽传书后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情,急忙打开信件。
看着信件上那几个醒目的大字“紧急撤离”
,他们也是愣在当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深知,这简单的几个字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他们知道这意味着危险来临,容不得半分犹豫。
于是,他们迅命令镖局里的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又连忙命人去给酒楼的掌柜带信,一个时辰后城门口集合。
随着紧急撤离的命令传达下去后,镖局内顿时一片嘈杂,有人手忙脚乱地关闭大门。
有的大声呼喊着镖师们集合,有的则匆忙跑进屋内,带上重要的物品,收拾金银细软。
有人将一包包贵重的财物扛上马车,有人则给马匹套上缰绳。
不一会儿,人员集结完毕。
骑马的镖师们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手持缰绳,眼神坚定;坐马车的则在车内整理着行囊,准备应对可能的路途颠簸。
随着大队长的一声令下,这支队伍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镖局,朝着城门口的方向进。
片刻后,他们在城门口和酒楼的兄弟们汇合后,一行几百人匆忙撤离府城,朝着清风村出……
马蹄声、车轮声交织在一起,扬起阵阵尘土。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只盼能顺利回到清风村,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
翌日,一份份关于吐蕃在茂州府的恶行如同沉重的石块,齐齐摆在了杨毅书房的桌面上。
杨毅神情肃穆地坐在桌前,目光逐一扫过那一份份触目惊心的奏报。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愈阴沉,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杨毅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这些蛮夷真不是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怒与痛恨,在屋内回荡。
“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一群畜牲,刽子手!”
杨毅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们怎能如此残忍地对待无辜的百姓!
妇女儿童皆不放过,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他再次拿起那些奏报,仿佛要将上面所描述的罪行都深深印在脑海里。
“茂州府曾经的繁华安宁,如今被他们践踏成一片废墟,这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杨毅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吐蕃恶行的愤怒和对茂州百姓的深切同情。
恨不得立刻提刀上阵,杀光那些残暴的蛮夷,但是杨毅心里也清楚,自己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心中只能暗暗誓,待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一定要剿灭这些畜牲。
翌日清晨,天色还只是微微泛白,杨毅便早早起床,带着张老六,两人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后山中的一个屋子。
这里位置偏僻,四周寂静无人,唯有杨毅精心培养的影子特战队员在外面负责守卫。
他们身姿挺拔,目光警觉,严密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这座屋子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
这就是杨毅在山中秘密修建的火药作坊,它的存在鲜为人知。
杨毅望着这座屋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张老六跟在他身后,神色略显紧张。
“这里可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之地。
这里的安全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任何外人不得靠近。”
杨毅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
张老六点点头,“大哥,放心吧!
我知道!
顿了顿,张老六疑惑的问道:大哥,这个火药要是弄成功了,真的能如你所说那般威力巨大,一炸一片吗?”
杨毅微微颔,“老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