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魏武吗？”楚天笑转过头，满脸诧异，目光直直地看向魏武，惊声道，“这么说，你现在体内拥有雷电本源，一旦突破到主宰境，那可就是真主宰境的大佬了？！”
“我……”魏武此刻有些发懵，他内心依旧不想与石刚产生任何关联，可自己也不确定是否通过完美体继承了石刚的雷电本源，于是转头，带着疑惑的神情望向柳纤纤。
柳纤纤耸了耸肩，解释道：“本源离体会引发天地异象。当时在实验，石刚将自己的意识传输进完美体时，异象并未出现，所以……”答案已然不言而喻。
“那你还不赶紧去修炼，一旦你恢复到真主宰境，我们还用得着惧怕妖族吗！”黎欢听闻，激动地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这……我根本没感觉到有什么本源，怎么修炼啊？”魏武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以他如今对灵气体系的认知，想要掌控本源，无异于痴人说梦，还是先好好巩固基础吧。”柳纤纤适时劝说道。
“好吧。”黎欢本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未真打算让魏武立刻坐下修炼，于是继续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另一种伪主宰境的情况是什么？”
柳纤纤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另一种情况，就如外面的郝飞。他虽只是水灵根，却拥有饕餮血脉，所以不仅能修炼地道法则中的水之法则，还能修炼天道法则中的吞噬法则。
虽说饕餮早在更为久远的年代就已陨落，吞噬法则并没有掌控者，但天道法则本就更难掌控，外加郝飞性格较为懒散，在修炼方面，相较于杨安和石刚，他不够努力，始终无法掌控吞噬法则，所以就一直处于伪主宰境。
只有等到他真正掌控吞噬法则的那一天，才能突破到真主宰境。”
“原来如此，没想到远古时期的灵气体系，其晋升之法竟这般错综复杂。”柳纤纤话音落下，众人皆陷入思索。过了好一会儿，黎欢蓦地开口，“在如今的核能体系里，突破到天璇境会不会也出现类似的状况呢？”
柳纤纤无奈地轻叹一声，说道：“灵气体系乃是远古先贤历经亿万年不断探索、总结而得的结晶，而核能体系不过诞生了数千年，尚处于不断开发的阶段。
迄今为止，人类之中仅有两人成功突破到天璇境，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供借鉴的经验，也没有足够多的案例用于研究分析。”
听闻此言，几人皆沉默了片刻。这时，魏武突然开口问道：“那你……叶听雪当时处于何种境界？”
柳纤纤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重要吗？现在的我，连灵气都无法吸收。和你不同，叶听雪已然彻底成为过去，消逝在时光的长河里了。”
“呃……”魏武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个蠢问题，尴尬地挠了挠头，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眼见气氛有些凝重，楚天笑赶忙转移话题：“我有一事始终想不明白，既然突破到伪主宰境需要真主宰境的赐道，那为何妖族之中会有如此多的伪主宰境强者呢？
按照之前林定所描述的远古世界，人族的真主宰境强者数量应该远多于妖族才对，难道人族就这般轻易地给妖族提升实力的机会？”
柳纤纤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耐心解释道：“虽说人族的真主宰境强者数量多于妖族，但妖族也并非没有真主宰境的存在。
彼时，人妖两族虽偶有摩擦，但在伏羲的管理之下，明面上两族还是统一接受道庭的管辖，资源亦是需要共享的。
况且，当时人妖两族还时常与虫族、海族爆发战争，倘若两族都敝帚自珍，不愿分享资源，只会削弱自身的实力，给异族可乘之机。
所以，当时那些法则掌控者会留下一些自己的道果存于乾坤殿。一旦有人要突破伪主宰境，却恰好遇上法则掌控者闭关无法赐道，便可从乾坤殿申请道果，用以突破。”
“这……还真是人性化？”楚天笑听后，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心中着实没想到，看似复杂无比的修炼体系，真正实践起来竟如同成年人办一张身份证那般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