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不到现场去看看不会有结果。
去了也未必能有什么发现。
“抱歉,我暂时没有什么头绪,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情况。”克拉夫特摇头道,“如果可以的话两天后来找我吧,我尽可能抽时间跟你去找找原因。”
“不,不用了。”加里低下头,没有多说什么,或许他把这句话理解为了一种委婉的拒绝。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自己拉开门,没有痛苦也没有愤怒,只是安静地离开。灰色情绪包裹着他,无需言语表达,显而易见地涂抹全身,任何人都能读出沉重的压抑感。
踏出门前,他又转过身来,面对着克拉夫特,留下离开前最后一句话,“谢谢您,您是唯一愿意听我说完这些的人,愿主保佑您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