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唉。”克拉夫特叹了口气,病人走投无路上门了,这也没个上级医院给他转,“所以卢修斯你是在等什么?”
“这样的重病需要有讲师同意。”卢修斯期待地看着克拉夫特,盯得他有些发毛,“跟上次那位法学院的同学不一样。”
这规则倒是不出意料,收治危急重症病人,就得想到万一出事了会有什么坏影响,所以总得有个够分量背锅的,反正不能是个学生。
克拉夫特很清楚这点,但这不影响他的选择,或者说他从来就不觉得这是个选择题。
“我们进去。”克拉夫特把手里的书本和教案交给卢修斯,从双手发抖的格里斯怀里接过孩子,“先交给我吧,去喝口水,待会我有很多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