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叉都听出危机感来了。
阿槐在剧痛中弓起身子,指甲抓破了床榻的边沿。
杨十三郎正要上前,却见孩子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与阿灼恶作剧得逞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怕。\"阿槐的竖瞳映着窗外的月光,\"阿灼姐姐说,被记住的人......\"
腹部的红痕突然暴亮,将整个房间照得赤红如血。在光线最刺眼的刹那,所有人都看见胎儿在阿槐肚皮上清晰成形:
蜷缩的姿势,蓬松的尾巴,以及——
高举的右爪。
爪尖勾着一缕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赤金丝线,线的另一端消失在虚空里,仿佛连着某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杨十三郎额头的虚汗,如同黄豆般往外冒……求助的眼神落在床榻边的白眉元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