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滚烫,仿佛有火焰在皮肤下燃烧。
——龙鳞衣,你为什么不救我了?
十三郎痛苦地跪倒在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体内被强行抽离。
\"首座哥!\"七把叉惊慌地扶住他。
那个站在洞口的\"杨十三郎\"突然大笑起来:\"血匙终于觉醒了!\"
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最终化为一缕青烟,钻入了杨十三郎的口鼻。
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古老的天眼城垒...一场秘密的祭祀...七个影卫将灵魂注入汤勺...一个婴儿被选为\"血匙\"的容器...城破那夜的背叛与屠杀...
\"啊!\"
杨十三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差点没把七把叉吓哭。
“你们竟然敢谋杀天庭山河司首座,你们是不要命了吗?”
七把叉挥舞着手里的棺材钉子,居然被舞出了风声。
胸口的胎记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些光芒在空中交织,最终形成了一把巨大的钥匙虚影,缓缓插入青铜勺装置的顶端。
\"咔嗒\"一声脆响,整个地下空间突然安静下来。青铜勺停止了转动,那些干尸纷纷倒地,化为齑粉。三个黑袍影卫摘下兜帽,露出欣慰的笑容:
\"恭迎少主归位。\"
杨十三郎艰难地抬起头,眼中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
他能看见空气中流动的波纹,
能听见地下深处机关运转的声音,
甚至能感知到整座天眼城废墟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我……是谁?\"他嘶哑地问道。
最年长的影卫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您是最后的影卫,也是天眼城机关唯一的钥匙。十多万年前,城主将您的灵魂一分为二,一半留在现世,一半封印在这把'和羹匙'中。\"
他指向那柄巨大的青铜勺:\"只有血匙归位,才能重启天眼城的防御大阵。\"
七把叉听得目瞪口呆:\"所以...首座你其实是……\"
\"一把钥匙。\"
杨十三郎苦笑道。
就在这时,地面再次震动起来。远处的城墙开始自动修复,倒塌的建筑残骸重新组合,就连西角门也恢复了原状。整个天眼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少主,时间不多了。\"影卫急切地说,\"魔教的人很快就会察觉天眼城的异变。您必须尽快掌控机关核心。\"
杨十三郎看向青铜勺的顶端——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形状正与他胸口的胎记吻合。
他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将手掌按了上去。
刹那间,无数信息涌入脑海。他看到了天眼城完整的防御体系,看到了地下纵横交错的机关通道,也看到了城破那晚的真实场景——
根本不是魔教攻破了城池,而是当时的城主主动打开了城门!原因竟然是...一把被故意摆歪的汤勺?
\"这不可能...\"杨十三郎喃喃自语。
影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少主,您看到了吧?天眼城毁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而您,就是唯一能揭开真相的人。\"
七把叉突然拽了拽杨十三郎的衣袖:\"首座,您看那边!\"
顺着他的指向,杨十三郎看见复原的城墙上浮现出一幅巨大的壁画。
画中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主位上的城主正在举杯,而他面前的金色汤勺,赫然摆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杨十三郎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信号!\"
最年长的影卫点点头:\"当年有人用汤勺的摆向传递密信。那晚的宴会上,城主看到勺子的角度后,立刻知道计划有变,所以才...\"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支漆黑的箭矢突然从暗处射来,正中他的咽喉。紧接着,无数箭雨从四面八方袭来,三个影卫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敌袭!\"七把叉一把将杨十三郎扑倒在地。
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