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宗家的祖地被血色笼罩时,宁次的返祖白眼正泛着冷冽的金光。
他站在宗家祠堂的牌匾下,脚下踩着日向长老破碎的护额,金色的查克拉顺着经络在掌心凝聚,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压抑了十几年的恨意——这不是冲动的报复,是对“笼中鸟”
宿命最彻底的决裂。
“宁次!
你敢背叛日向?!”
最后几名宗家忍者举着苦无,声音里满是恐惧。
他们的白眼能看到宁次体内狂暴却精准的查克拉,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返祖形态”
,金色的经络像蛛网般覆盖全身,连笼中鸟咒印都泛着反噬的光。
宁次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打出八卦·空掌。
金色的气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瞬间将祠堂的木门轰成碎片,同时精准地击中两名忍者的经络要害——他的白眼能看穿对方每一处弱点,甚至能预判他们躲避的轨迹,就像当年宗家预判他的“反抗”
一样,只是如今,猎物与猎人的身份彻底颠倒。
记忆突然翻涌:六岁那年,父亲宁次的尸体被抬回宗家,长老说“他是为了日向的荣耀牺牲”
,却连让他见最后一面都不肯;十岁时,他偷偷修炼父亲留下的柔拳秘籍,被长老现后,笼中鸟咒印在额头灼烧,疼得他满地打滚,长老却笑着说“分家就该有分家的本分”
;十五岁在中忍考试,他喊出“命运由自己决定”
,换来的却是宗家更严厉的监控,连与同伴说话都要被监视。
“本分?”
宁次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返祖白眼突然爆强光,身后浮现出完整的“白眼须佐能乎”
——金色的骨骼上覆盖着查克拉铠甲,手中的巨刃泛着刺眼的光,“你们用‘本分’困住我的父亲,困住我的童年,困住所有分家的命运,现在,该还了。”
须佐能乎的巨刃劈下,祠堂的梁柱轰然断裂,碎石飞溅中,宗家忍者的惨叫被淹没。
宁次的脚步没有停顿,他的白眼扫过祖地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宗家成员——不是因为残忍,而是因为他知道,只要宗家还在,就会有下一个“宁次”
,下一个被“笼中鸟”
束缚的灵魂。
“宁次!
住手!”
日向家主带着最后几名亲信冲来,手中的柔拳凝聚着最强的查克拉,“我们可以谈!
宗家的权力给你,返祖白眼的秘密我们共享,别毁了日向!”
“毁了日向的不是我,是你们的‘宿命论’。”
宁次的须佐能乎巨刃再次挥出,金色的查克拉与家主的柔拳碰撞,激起漫天查克拉波动。
家主的经络瞬间被震碎,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次:“怎么可能……你的查克拉……”
“这是挣脱枷锁的力量。”
宁次的指尖抵在家主的额头,返祖白眼的光穿透对方的经络,“我父亲当年若有这样的力量,就不会死;若所有分家都有这样的力量,就不会有‘笼中鸟’。
日向的灭亡,是你们自己选的。”
随着最后一道金色查克拉注入,家主的身体软软倒下。
宁次站在祖地的废墟上,返祖白眼缓缓收敛,须佐能乎的骨骼渐渐消散。
血色的夕阳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斩断宿命的利刃。
远处传来脚步声,音竹、佐助、君麻吕等人赶来。
香磷看着满地的尸体,眼中满是复杂,却没有劝阻——她知道,宁次今日的选择,是对过去所有痛苦的了结。
“结束了。”
宁次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的笼中鸟咒印,那里已经没有了灼烧感,反而泛着淡淡的金光——那是“逆命咒印”
的力量,是他自己掌控的命运印记。
音竹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有错,你只是让日向的‘宿命’,终于有了终点。”
宁次点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