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忍双璧’,少了谁都不行。”
雨林的暴雨冲刷着两人的血迹,宁次的白眼突然捕捉到前方闪烁的微光。
那是一处废弃的神社,神社石灯里残留着微弱的查克拉波动。
当他推开神社木门时,看到了令白眼都产生刺痛的景象——墙壁上布满辉夜一族的壁画,画中人物的骨骼都暴露在外,组成诡异的阵图。
君麻吕的瞳孔骤然收缩,苍白的手指抚过壁画上的裂纹:“这是……辉夜的祭坛。”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滴在壁画上,那些骨骼图案竟然开始出荧光。
宁次的白眼穿透墙壁,看到祭坛地下埋着数十具骸骨。
这些骸骨的查克拉残留与君麻吕同源,却带着被强行抽取的痕迹。
他突然明白,音竹让他们来水之国,根本不是为了围剿雾隐忍者。
“音竹大人需要辉夜一族的骨殖。”
君麻吕的声音带着自嘲,他的手掌按在祭坛中央,骨骼开始不受控制地生长,“就像他需要日向的白眼一样。”
宁次突然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八卦掌的查克拉形成屏障,将暴走的骨殖重新压回体内:“别胡说。”
白眼中的血管因用力而凸起,“他给你的咒印,也给了我。”
那天夜里,宁次第一次看到君麻吕流泪。
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当他用白眼看清祭坛深处的石碑时——上面记载着辉夜一族的诅咒,所有觉醒血继限界的族人,最终都会变成没有意识的骨傀儡。
砂隐的补给队在沙漠中留下长长的车辙,宁次的白眼穿透黄沙,锁定了队伍中央那辆覆盖着符咒的马车。
守鹤的查克拉如熔岩般在车厢里翻滚,却被一层淡金色的屏障牢牢锁住。
“我爱罗的绝对防御。”
君麻吕的骨刃从袖中滑出,绿色的咒印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需要三分钟才能突破。”
宁次摇头,指尖凝聚的查克拉开始旋转:“不用。”
白眼的视野里,绝对防御的查克拉流动存在八个节点,就像八卦阵的八个方位,“东南角的屏障厚度只有其他地方的七成。”
当君麻吕的骨刃刺穿屏障时,我爱罗的沙瀑送葬已如海啸般袭来。
宁次的回天在沙浪中形成银色漩涡,却在接触守鹤查克拉的瞬间出现裂痕。
他的白眼突然剧痛,看到无数细小的沙粒正试图钻进回天的防御圈——那是守鹤的意识在操控沙粒。
“左边!”
君麻吕的声音带着焦急,三根骨刺突然从宁次左后方钻出,将数道沙针挡在外面。
他的后背却因此暴露在沙浪中,被砂砾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宁次的回天骤然加,查克拉漩涡带着两人冲出沙浪。
当他落地时,才现君麻吕的右臂已经扭曲成诡异的角度,骨头刺破皮肤的地方,咒印纹路正在疯狂闪烁。
“用这个。”
宁次突然扯断脖子上的项链,里面装着音竹给的漩涡结晶。
当他将结晶按在君麻吕伤口上时,对方突然按住他的手腕。
“你的白眼也快到极限了。”
君麻吕的声音很轻,却让宁次的动作僵在原地。
白眼的视野边缘已经开始黑,那是过度使用的征兆,“留着它,对付后面的追兵。”
补给队的爆炸声在沙漠中回荡,宁次看着君麻吕用骨刃支撑着站起来,突然想起音竹说过的话——天才都是用命堆出来的。
日向宁次打破了分家的宿命,却要靠透支白眼的寿命换取力量;君麻吕摆脱了大蛇丸的控制,却逃不过辉夜一族的诅咒。
当砂隐的追兵出现在地平线时,宁次的白眼第一次主动闭合。
他听着风沙掠过君麻吕骨刃的声音,感受着对方的查克拉流动,八卦掌的轨迹在黑暗中变得更加精准。
君麻吕的骨牢与宁次的掌风交织成网,守鹤的沙浪撞在网上,溅起漫天金沙。
宁次能感觉到,君麻吕每次挥动骨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