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知道,就让我专门调制了个差不多,但这回不用亲生爹娘血肉入药,解不了的毒给他。”
“他甚至料到谢二老爷会威逼我交出解药,让我多调制了几种毒,几种毒发作起来差不多,都是吐血晕倒,中毒昏迷不醒,便是我去给谢三少爷把脉,靖北王世子不给我解药方子,我也没法给谢三少爷解毒……”
左相冷道,“知道欺骗本相是什么下场吗?”
赵院正道,“上一趟浑水我趟了,这一趟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躲不过去,靖北王世子让我给左相传句话——”
“从刀架在我脖子上那一刻起,真相已然明了,要么谢三少爷搬离靖北王府,要么他躺在棺材里抬出去。”
左相眸底寒芒闪烁,“靖北王世子就不怕我将你送去刑部作证?!”
赵院正道,“靖北王世子只是不想有人混淆靖北王府血脉罢了,即便闹到刑部,闹到皇上跟前,靖北王世子大大方方将解毒方子送上,没有亲生爹娘的血肉入药,谢三少爷必死无疑。”
“左相心底清楚,我不帮靖北王世子调制毒药,京都有的是大夫太医能帮他,此事并非非我不可。”
“反倒是我,胆小怕事,明哲保身,我怕谢三少爷亲生爹娘不一定都还在,不敢让杜大姑娘出嫁便守寡,留了一手,只需爹娘其中一人的血肉做药引,便能解毒。”
左相气笑道,“倒是本相欠了你一个人情了?”
赵院正忙道,“不敢……”
“左相要去刑部状告靖北王世子,我可以去帮你作证。”
左相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赵院正心平气和,他连下毒的是靖北王世子都坦然相告了,杀了他无济于事,还会惹怒靖北王世子。
别说谢三少爷不是靖北王府血脉了,就算是,靖北王世子杀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局棋,除非谢三少爷是亲生的,否则谁也破不了。
可要是亲生的,也没这一出了。
和靖北王世子斗,左相这只老狐狸都显得太嫩了。
左相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冷道,“送赵院正去靖北王府!”
……
这个热闹,必须看。
赵院正进府后,沈挽就拉着谢景御到南院吃瓜。
一进屋,二老爷二夫人他们的眼神就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泄愤。
不过倒是没人敢将他们哄走,毕竟谢景熙的命还攥在谢景御手里。
这种明知道是他们干的,却又拿他们没辙的感觉,真爽。
赵院正给谢景熙把脉,然后道,“和上回府上二少爷中毒一样,需要爹娘的血入药,方能解毒。”
赵院正开了药方,下人去抓药,煎好端来。
“拿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