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样绑着他也不是办法啊。”
轩哥点着烟很是惆怅的说道:“铁蛋也是我兄弟,我不会放弃他的,但是有些事情的教训必须深刻,他和我们的情况还不一样。”
博森也插话道:“轩哥说得对,铁蛋还不能被我们送去戒毒所,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去戒毒所的话他一定会被遣送回美国的。”
炙夜里面又陷入了寂静,过了很久轩哥开口了:“给李超打电话吧,这事得告诉铁蛋他爸了,他爸不是很有钱吗,让他爸送铁蛋去戒毒所,多花点钱铁蛋才不会被遣送回去,铁蛋如果回去的话,美国那边那么开放,他肯定会毒瘾越来越大的。”
我掏出来铁蛋的手机犹豫了几秒还是给李超拨了过去,响了很久对面才传来一个迷糊的声音:“少爷,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简短的和李超说了说情况,李超告诉我,他和董事长马上到。
“啊!给我!求求你们给我一点!”
铁蛋的嚎叫声在空荡的炙夜里又开始回荡,他被胶带牢牢绑在沙发上,身体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额头上青筋暴起,嘴角挂着白沫,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现在布满血丝,瞳孔放大得吓人。
“按住他!别让他咬到舌头!”轩哥死死压住铁蛋的肩膀。
我跪在沙发前,用毛巾塞进铁蛋嘴里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铁蛋的牙齿狠狠咬住毛巾,发出野兽般的呜咽,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突然一个挺身,差点把我们都掀翻。
“操,这小子劲儿怎么这么大。”贺飞咒骂着,整个人压在铁蛋腿上。
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给铁蛋又一次制服。
我气喘吁吁的刚喝了口啤酒,门铃突然响起,我低声说道:“他们来了。”
我拿着伸缩门的钥匙到了门口,按下了开关键,门缓缓打开,李超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门口还停着一辆迈巴赫,那人穿着深蓝色西装,正是铁蛋的父亲,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也远远的见过一面,他脸上仿佛带着压抑的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