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染染这猪下水是怎么处理的,味道真是香死个人。”
方母意犹未尽地看着舔得干干净的盘子,想着要是外孙女愿意把处理猪下水的法子告诉她,以后就给孩子们买猪下水做来补身体。
“姥姥就问问,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你奶让带来的这些猪肉足够咱家吃一年的,倒也用不着吃猪下水。”
生怕处理猪下水的法子是秘方,方母接着又补充道。
“方便,我先说一下处理猪下水的方法,菜谱有些复杂,最好找张纸记下来,不容易忘。”
“好,我这就去拿纸和笔。”
中午的饭菜尤其是辣炒肥肠非常合他的心意,方泽远觉得以前吃的饭菜简直没法比。
他本不是贪图口腹之欲的人,对这么好吃的猪下水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
听到沈单染的话,立马站起来朝着西厢房走去。
“你看看老二这没出息的,为了口吃的恨不能把鞋底子磨破,啥时候见他这么积极过。”
“你这老头子也别笑话人家,今天那盆猪肚汤大半都进了你的肚皮,又比老二好到哪里去。”
方母打趣道。
“呵呵,要不是看你们也愿意喝,我都想把整盆猪肚汤都喝掉,别说,这胃里就是舒坦。”
方父意犹未尽的咂摸几下嘴,回味今天的饭菜。
“你要是愿意喝,等明儿个我就去县里买套猪下水回来,再给你们做着吃,想吃多少吃多少,反正这玩意儿也不贵。”
要是别的方母肯定舍不得,但猪下水没咋有人愿意吃,主要原因还是做不好吃,不会去除猪大肠里面的腥臊味儿。
“买!”
方家男女老少都喜欢吃沈单染做的猪下水,能学会处理猪下水的法子,家里那些猪肉都全都腌制成腊肉,卖到收购站换成粮食。
家里的粮缸早就见了底,再不弄点粮食来全家都等着喝西北风。
“姥姥,处理猪下水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把猪大肠翻过来,放上草木灰使劲揉搓,直到把脏东西清晰干净就行,如果放些白醋更好。”
“这么简单?”
方母有些不信,草木灰在农家最常见,每家每户烧锅做饭都能产一大堆。
这玩意儿也没啥用,大多数人家都倒进茅坑里遮掩臭味,再者就是洒在菜园子里给蔬菜施肥,其他的还真没听说有啥用处。
醋是家家户户常见的调味品,供销社就有卖的,价格不贵,一毛钱就能打大半桶。
“娘,您可别不信,昨个儿染丫头就是这么处理的猪大肠,连白醋都没用,刚开始我也不敢信猪大肠会这么香。”
方雅生怕方母不信,帮闺女作证。
“人生处处是学问,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我外孙女通透,行,那娘就用草木灰洗那肠子。”
“姥姥,清洗猪大肠只是第一步,炒菜才是最关键的一步,别家都不会那是他们不知道有些中药材能当香料使,等会我把香料的用量和做法都写下来,最好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让人看见。”
这些年外面闹腾得正厉害,她可不想因为菜谱把姥姥一家给坑害咯。
“染染放心吧,这事姥爷心里有数,一定不会让人找着。”
“嗯”
沈单染接过二舅方泽远递过来的纸和笔,刚要下笔,突然想起来原主没上过几年学,写的字歪歪扭扭不说,还是左撇子。
而自己再怎么说前世也是名校硕士,字迹有自己的风格。
为了不暴露,她刻意用左手写字。
把菜谱留下,沈建国就准备带着妻儿回去,现在天黑得早,耽搁了时间走夜路危险不说,还看不见路。
回到沈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
回去的路上,天色清冷一片,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大地上,美得不真实。
沈辞在驴车上睡得小脸通红,夜里天气寒凉,沈国庆的身体受不了,冻得打哆嗦。
沈单染把身上的毯子给他盖上,顺势帮他把了脉。
脉象沉浮不稳,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