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的光芒,竟与利爪上的血光融为一体。
“清寒!”叶天涯目眦欲裂,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苏清寒的身体被血光吞噬,而她最后望向他的眼神,竟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利爪消散后,兽皮卷落在地上,上面多出了一行新的字迹:“煞火焚身,方见真魂——母留。”
叶天涯颤抖着拾起兽皮卷,合璧玉佩突然裂开,一半飞向苏清寒消失的地方,一半嵌入他的眉心。他脑海中涌入无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个女子在血莲教祭坛上,将半块玉佩塞进婴儿襁褓,轻声说:“等你找到另一半,就能见到娘亲了……”
洞外传来林无敌和令狐白的厮杀声,鳞片人脸的笑声越来越近。叶天涯缓缓抬头,眼底的混沌真气已变成纯粹的黑色,他能感觉到,体内某个沉睡了太久的东西,正在苏清寒消失的地方,缓缓睁开眼睛。而那裂开的半块玉佩,正散发着与离魂煞同源的灼热,仿佛在指引他去往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