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话了,说,就照那么说吧,我家军老弟就是行,那一路,冰天雪地,大雪嚎天的,咱没带一分钱,没花一两粮票,硬是给咱们找了两顿饭吃。
我听了,笑着说,别说了,秘密不能说呀。
咱今天的日子过好了,咱今年的麦子大丰收了,咱要割好啊,争取多收点啊。
我说着,记着垄。
我记,我现村里又增加六七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不认识就得问呀,我记到老李了,“你是?”
“啊,我叫李亮,月亮的亮。”
“我听了说好。”
我说着就要问下一个,下一个是个女的,还没等我问呢,这位拿着镰刀和一把麦子站起来瞅着李亮笑了,说,他是我哥。
我瞅瞅,站在对面的是姑娘,柳叶眉毛瓜子脸,亭亭玉立,个子少说也得有一米六多。
一笑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我笑着说,啊,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小李子惊讶的问道:“啊,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叫什么名字啊?”
“你叫李月。”
“啊,好聪明啊,大家都叫你家军哥?家军哥,你这是上学毕业了呀?”
“对呀?”
“叫村长,家军是这的老村长,这个点是家军领着来建的。”
李亮说道。
“啊,老李哥,叫什么一样。
“就是吗,家军哥,那你念的是什么书啊?”
“啊,中文。”
我说着就又记起工来。
璃月她们说着,割着小麦就议论起来了,说中文,是学的啥呀?
下午了,一点多了,村里割小麦的人又到地里开始割小麦了。
正干着,公社机管站的李站长来了。
他看着我在,说:“家军在这,你爹,我叔和张村长,到公社去了,说是想用联合收割机,我给他们带来个好消息,过两天有一台联合收割机,要来咱这一片作业,我看他们用不用,要是想用,就抓紧安排。”
“好,我给他们叫来,具体的,你给他们说。”
我说着,就赶快喊俺爹,喊村长老张叔,老高和家昌。
他们谈,我听着。
最后我听老张叔说:“用联合收割机,现在,村里拿收割费来有困难,看看吧”
。
李站长说,你们收割了小麦,就得分给个人,一口人都分二百多斤,一斤小麦,一毛四,一口人分了小麦,就得给队里二十八块钱。
你们先叫村民预交十块十五块,就够收割费了。
李站长走了,村委会几个人又研究一番,老张叔说就按照李站长那个法子办。
说着,就喊,哎,我给大家说呀,公社农机管理站李站长来了,啊,咱准备用公社的收割机割小麦了。
一会,割小麦提前收工,大家回去准备钱吧。
一口人交十块钱,给人家交收割费。
交十块钱,大家听了,开始说上了。
下班后,老张叔,叫大家交钱,大家都拿不上。
老张叔来找俺爹,说村民们早晚都得交的,现在瞪眼不交。
俺爹说大家不交,大家没钱,你叫他咋交啊。
再说了,那也不是早晚都交的事。
老张叔,问我这个账是怎么账?我说这是一个数字游戏,是个往来账。
老张叔说就是他算不明白。
我笑着说,张叔我给你举个例子,就说你,这是假设,你吃小麦二百斤,一斤一毛四,二百斤就是二十八块钱。
再加上你今年吃的大马哈鱼,到秋天分的菜,等等,你这一口人吃的,用的,应该给村里交五十块钱,你家八口人,五八四百,你家就应该给村里四百块钱。
可是,你今年在村里参加生产,又挣了四千工分。
而村里年末算账,一个劳动日,分红,能分一块钱。
这样,你就该从村里领回四百块钱。
结果呢,村里用你吃用的那四百块钱,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