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啊。
“真行,大哥,这来建点的人,吃的呢?粮食还都是国家给呀?去年我来的晚,就我来到,这里的一家,有一家算一家,人多人少,都包括了,一家,国家还给一麻袋苞米,两麻袋麦子呢,在我到这之前,家军说,县里还给过两次呢。
一次恶意都是一大麻袋。”
“好啊,国家行了,国家为了建设这边疆的真投少入啊?”
“真投入,大哥,这说明还是共产党好啊。”
晚上了,家昌哥倒套子回来了,他听说他爹来了,就赶快来接,他给大爷接走了。
接走了,大爷到他儿子家了。
看到屋里门没有,窗户也是蒙的塑料蒙布,开始说了,这房子叫你们盖的,连一块玻璃都不镶,黑咕隆咚;这点叫你们建的,混的成要饭的了。
“爹,我们这不是头一年来吗?头一年,谁家来了,盖房子,也正不利索。
镶玻璃,这供销社没有卖的,要是有,一下子镶这么多玻璃,也买不起,都是用塑料布蒙的。”
家昌嫂子说道。
”
头一年,就混这样?吃没吃,穿没穿,我来了,我找你们,没找到,一个小孩子给我领你二叔家去了,我到那了,你二叔家,叫我在那吃顿饭,吃的那是啥饭呀,蘑菇水煮面条子,那汤里,连一点豆油都没有。
你说那饭,叫我咋吃吧?
“啊,爹,这儿,今年这些人来的晚,来到都光忙着盖自己的房子了,没种地。
没种地,就没黄豆,这村子里就不能像上面生产队里那样,队里分豆油了。
灭豆油,那我二婶子,做饭就不能搞豆油呗。
没豆油,做饭不放豆油。
你再看三兄弟,家军那穿的,破破烂烂,像狗掏的的似的。
就那样,你二叔,和我吃饭得时候,还夸这好呢?他说好,他好去吧,他说话那意思,是想叫我来了。
我心思,我也不给你说,我在富锦是指定不能来的,我在那富锦多好啊,春天种地,能瞅多远,也没这树挡眼;到了夏天铲地,也没这瞎蒙叮蚊子咬的。
家昌嫂子听了,心想你这老头真是怪。
你儿子和你侄子在这建点,你说这儿?说道:爹,你不来你就不来,谁也没有非逼着你,硬叫你来。
第二天了,天亮了。
各家开始做早饭了,树林里的新村,一股股炊烟袅袅升起,大街上,县里林业来倒套子的大拖拉机红旗1oo,隆隆作响,这是开车师傅开始起车了。
我正在准备今天倒套子检尺的账本子呢。
俺爹说了,家军,你今天一会儿,还得去跟着拖拉机的大爬犁检尺啊?我说对呀。
“你去检尺,家军,你没问问,你大爷这次来是什么意思,他要是想来,正好,你现在是村长,你就给他把户口落了。
他要不是来落户,这次来,就是来串门,那你记安排他跟着你上山,到山里,溜达溜达。
你正好给木头检尺,你让他跟着看,跟着玩去呗。”
“知道。
我今天,先叫他跟着东方红拖拉机拉的大爬犁,坐着上北边采伐场去。
到那大树林子里看看,看看那一群一群狍子,野猪,黑瞎子,走过的道。
欣赏欣赏大自然。
再看看他想要啥吗?他想要锅盖,我就搁那树林子里,找个一个椴木骨碌,搞倒套子的大爬犁拉回来。
在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早上,用二人抬,破成板子给他做个锅盖。
他要是要菜墩,那我就在那找个四五十个高的大木头,给他揦一个两个呗。
他要是还想做个面板,我就给他选择一个桦木,还是杨木,截一骨碌,也搞大爬犁上拉回来。
回来也破成板子,给他做一个呗。
至于我大爷想不想,来不来这来,这个我不问。”
我回答道。
一会,家昌哥来了,说他采伐木头要走。
他们那伙,采伐五十立方米的任务还没采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