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们截了一早柴火,在于吉永家吃完了饭,我们约莫天也得有六点多钟了,我给家昌哥说,准备一下,咱们出。
家昌哥说,咱带行李不,我说带。
“带,家军,行李在这搞了十几天,咱在小于子,于吉永家吃了几顿饭。
在叔叔家住了三宿。
是不给说一声告别。”
“告别,对呀,哥,你算一算,咱俩在于吉永家,我于哥家,一共吃了几顿饭,给他说,过一段,咱俩在那边新村建点工作开展开了,咱从哪搞到粮食了,咱们再弥补他们的人情。”
“那于吉永家我说,那叔叔家你去吧。
”
‘对,咱分头说一下,说完马上就走。
咱走,咱到一九八南面路口等着人家,可别去晚了。
’
一会,我和家昌哥给于吉永,叔叔家说完告别了,扛着行李要走了,叔叔和婶子,于吉永家都来送行。
叔说,我二哥去年底,年前来看地方,我和吉永,本来叫你们落在我们红桥呢,有个别人不同意。
婶子说,不同意更好,你看咱这俩侄子,家军家昌多能耐,这几天,就和公社领导说好了,公社又给批一个新点。
“哎呀,他们不同意,其实,他们都没想明白,谁来建点,都的给国家开。
土地永远是国家的。”
“走了,走了,叔叔,婶子,吉永哥,于嫂子,我们走了。
等着我们新村建好了,你们去串门呀。”
我和家昌哥说着,扛着行李,挥着手,告别了。
我们走在二抚路上,看着道路两旁抚远的特色,大树林子,大杨树,桦树,柞树,你包容着我,我簇拥着你,一片连着一片,在太阳照射下,那还带有露珠的树叶,闪闪光,那大树下,林间空隙,星星点点野花,黄的,红的,紫的,粉色的,争奇斗艳,不时地散出一股股浓郁的芳香,微风拂来,送向远方。
我们走过两个新村,不远处,便是一座木桥,我们走过木桥,便看到一个土路,我和家昌哥,把行李放路旁,我说哥,就是这个路吧,你在这等着,我往里走走,看看这路是什么路。
我顺着长满青草的路往里走,路有很多车辙,路两旁都是茂密的大树林子。
树林子里还有很多采伐的木头楞底子。
这扔着几个檩子,那有一堆树头树枝子。
我走着忽然觉得鞋湿透了,裤脚哇凉,我不能再往前走了,我赶紧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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