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言笑的样子，“审核发现项我们会尽快整理成报告发给你们。总体而言，你们的技术基础和产品质量控制，给我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尤其是新产品的前期验证，做得很充分。”
这话像是一阵清风，吹散了联络处里大部分的紧张。连一向表情不多的沈浩，嘴角都微微松动了一下。威廉更是难掩兴奋之色。
送走审核员，赵红军第一个跳起来：“太好了！凡哥！听这意思，咱们是不是差不多过了？”
“别高兴太早。”陈凡虽然心里也松了口气，但语气依旧谨慎，“等正式的审核报告和证书吧。不过，第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几天后，正式的审核报告和IEC认证证书的电子版，通过传真发到了联络处。报告上只有几个轻微的不符合项，要求限期整改，并不影响整体认证结论。
看着传真纸上那清晰的认证标志和“启明科技”的公司名称，联络处里终于爆发出了一阵真正的欢呼。赵红军抱着传真纸差点亲上去。连沈浩都露出了难得的、真切的笑容。
威廉立刻拿起电话：“我要马上向何先生汇报这个好消息！这对我们下一步的市场推广至关重要！”
陈凡没有阻止他，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何兆基同样重要。他走到那台静静立着的、已经获得“国际通行证”的新产品样机前，伸手抚摸着冰凉的、带有认证标识铭牌的外壳。
这一刻，他感觉这大半年所有的奔波、焦虑、争执和汗水，都值了。这张证书，不仅仅是一张纸，它是“启明”技术实力的证明，是敲开更高端市场的敲门砖，也是他在接下来与何兆基的博弈中，最重要的筹码之一。
他拿出手机，给北边的大刘和周师傅报了喜，电话那头传来的欢呼声几乎要震破听筒。他又给冉秋叶发了条简短的信息：“认证通过了。”
很快，冉秋叶回复了两个字：“真好。”
看着屏幕上那简单的两个字，陈凡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满足的笑容。他知道，新的阶段，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