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鼎言心中怒火中烧,眼看即将功成之际,却被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给无情地破坏了。
他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心想手中还握着保命的底牌。
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司马允,你难道不想再见到你的宝贝女儿了吗?”
司马允听后,不禁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回应道:“你以为你还能用这种把戏来威胁我?告诉你,我女儿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
燕鼎言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满是不可置信。
他愤然反驳道:“这绝对不可能!
你的人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但随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中带着轻蔑的嘲笑:“哦?你是在诈我吗?可你太天真了。”
司马允则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戏谑地说道:“你太过自信了。
你以为你那所谓的四象困杀阵能困住我吗?我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让你们困住而已。
你虽然控制了我身边的大多数人,但你可曾注意到他?”
司马允微笑着指向了一旁的沐阳。
燕鼎言听到这番话后,神情瞬间僵硬。
他回想起刚才出现的元婴境界的杀手,再结合整个事件的经过,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如火山爆般涌出。
他大喝一声,身影瞬间闪动,一掌向着沐阳劈去。
那是元婴境界的强大一击,沐阳根本无法躲避。
他看着燕鼎言的攻击,内心充满了绝望。
他心想:司马允啊司马允,你到底在搞些什么?你和这些元婴境界的大佬打架就打架吧,非要把我牵扯进来。
我只是个筑基期的小修士,拿什么来抵抗这股力量?
在千钧一之际,司马允眼见燕鼎言向沐阳起了攻击,心中顿时涌起不祥的预感。
他急忙飞身前去拦截,而邢二同样觉察到了危机,紧随其后。
然而,他们的度终究慢了一步。
就在此刻,沐阳从怀中迅掏出了墨瞎子赠予他的黑色令牌。
依照墨瞎子所传的法诀,令牌中骤然迸出了一股强大的能量。
燕鼎言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并不在意,他从未想过一个筑基期的小子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当这股能量与他相撞时,他的瞳孔不禁微缩,眼神瞬间变得呆滞。
这股能量轻易地穿透了他的手掌,从他的胸口穿透而过。
司马允与邢二目睹这一幕,皆被震得呆立在原地,脑海中飞地回荡着刚才所生的一切。
而沐阳则紧闭双眼,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砰”
的一声,燕鼎言重重地摔倒在地,鲜血迅染红了地面。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生机在缓缓流逝。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殒命在一个筑基期的小子手中。
这震撼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筑基期击杀元婴境界的大能,这样的场景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沐阳此时高举右手,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块牌子,原以为此次自己必死无疑。
司马允回过神来,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他急忙冲到沐阳身前,眼中满是惊讶。
当他看到沐阳手中的令牌时,他深知这块令牌的来头不小,而沐阳能拥有它,必然是有着不一般的机缘。
他上下打量着沐阳,心中暗自揣测。
“这块令牌你从何得来?”
司马允的声音将沐阳拉回了现实。
看了看自己还没有死,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他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这这是一个前前辈给我的。”
此次的事情还未彻底解决,司马允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转身凝视着齐北、秦言、叶思泱三人。
燕鼎言一死,此刻的三人已经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意义,叶思泱率先开口道:“他抓了我们妻儿老小,以他们性命威胁,如果不与他合作,就会杀了他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秦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