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述愈精彩,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徐徐展开,野人们的目光逐渐被吸引过来。
他们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季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此时的他们不再像先前那般散漫无礼,而是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每一句话。
有的野人开始轻轻点头,表示赞同;有的则缓缓摇头,似乎对某些观点持有保留意见;更有甚者,还会时不时插上一两句简短却有力的回应,使得这场交流渐渐变得热烈起来。
虽然双方的沟通尚存在诸多障碍,语言不通所带来的误解时有生,整个交流过程依然显得生硬且艰难,但不可否认的是,横亘在季生和野人们之间的那道深深的隔阂,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弭于无形之中。
就好似冬日里的坚冰,在暖阳的照耀下逐渐融化成涓涓细流一般。
于是乎,一场别开生面、跨越种族界限的对话就这样缓缓拉开帷幕。
季生与这群神秘的野人相遇之地乃是一片幽深静谧、阴气森森的密林。
四周古木参天,枝叶交错,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而野人们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解与愤怒。
他们抛出的问题犹如一块块沉甸甸的巨石,狠狠地砸向季生,令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然而,面对如此犀利的质问,季生并未退缩半步。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自己那温和而又坚定不移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将野人们的话语逐一转述给身旁的戚福。
戚福静静地伫立在一侧,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聆听着野人们气势汹汹地出质问。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他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之上却悄然浮现出了一抹难以觉察的讥笑。
那丝笑意犹如一道若隐若现的闪电,划破了他原本紧绷的面容。
其中蕴含着深深的无奈,仿佛面对着一群不可理喻之人时所产生的那种无力感;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被无端挑衅而激起的愤怒之意,就像是即将喷的火山,虽然尚未爆,但内部的岩浆已经开始翻滚沸腾。
他的视线缓缓移开,最终定格在了距离自己不远之处那散落一地的森森白骨之上。
那些白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惨白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
它们正是曾经与戚福等人一同驰骋沙场、并肩作战的战马们遗留下来的遗骸,如今却只能孤零零地躺在这里,成为了这场激烈冲突无可辩驳的铁证。
望着眼前这一幕惨状,戚福心中陡然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
这些可恶的野人居然还敢厚着脸皮前来质问他们!
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想到此处,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慨,转头对着身旁的季生厉声喝道:“季生,你去问问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那些战马到底是不是他们偷走的?他们究竟为何要偷窃我们视若生命的战马?”
他的嗓音低沉而威严,其中蕴含着一股不容任何人质疑和违抗的强大力量。
听到命令后的季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毅然转过身去,直面那群嚣张跋扈的野人,将戚福的问题一字一句地转达给了他们。
野人那含糊不清的回答仿佛被林间轻柔的微风裹挟着飘向远方,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然而,尽管声音已然消逝无踪,但野人们脸上那愈浓重的迷茫之色却依然清晰可见。
他们那一双双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源自于内心深处、最为原始质朴的困惑之情。
这种困惑就像是一层厚厚的迷雾,将他们的思绪紧紧笼罩其中,让他们难以理解眼前所生的这一切究竟是因何而起。
毕竟,对于这些一直过着简单且直接生活的野人来说,外界的复杂与纷争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事物。
反观福寨的人们,则截然相反。
他们怀揣着各种各样复杂的目的,并携带着锋利无比的武器,气势汹汹地闯入了这片原本属于野人的宁静领地。
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