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山道的石砬子……”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阵惊飞掠影的声音突然从寨墙外传来,那暗青色的翅羽扑棱声,如同利箭一般刺破了原本凝固的空气。
戚福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寨子,然后果断地吩咐道:“立刻安排人手,将寨内彻底打扫干净,不得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同时,通知所有人都待在家中,紧闭门窗,切勿随意走动,以免引起来人的怀疑。”
说罢,他右手手腕猛地一翻,将手中破碎的陶罐像流星一般掷出。
陶罐在空中急旋转,最终狠狠地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残存的酒水如银练般四溅开来,在地面上绽开一道道银亮的痕迹,仿佛是一幅诡异的水墨画。
戚福面沉似水,紧接着又下达了新的命令:“在东南方的柴垛后面埋伏几个人,要隐藏好身形,不要被现。
西房那边则故意制造一些破绽,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将其引到我们设下的陷阱中。”
布置完这些后,他大步跨过门槛,抬头望了望天,心中默默估算着时间。
此刻,微风轻拂着他的耳畔,带来一丝干冷的感觉。
他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目光转向角落里,戚福看到周依曼正躺在那里,由麻寨的医者进行救治。
然而,她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似乎身体的伤痛仍在折磨着她。
戚福见状,心中有些不忍,但考虑到当前的形势,他也不好再开口询问,只是向医者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周依曼好好休息,避免贼人来袭时受到惊扰。
只听那十二名汉子齐声应诺,声音短促而急切,犹如骤雨猛烈地击打在屋顶上一般。
他们各自领命后,便迅行动起来,有的去安顿众人,有的则忙着收拾现场。
那些因打斗而遭到破坏的地方,此刻正处于紧急抢修之中。
破碎的陶罐被小心地拾起,木墙也在努力下被重新修复。
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希望能尽快恢复寨子的原貌。
戚福静静地立在寨门处,风铎投下的阴影恰好笼罩着他。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被血渍染红的土地上,这些地方已经被剔除了染血的泥土,换上了新的土壤,仿佛一切都未曾生过。
然而,戚福的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这次的事件会引来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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