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
他们不是不想反抗,不是不恨小象国,而是被応国反复无常、只图一时之利的“援助”
彻底寒了心!
他们不敢信!
他们怕成为下一个被応国抛弃、被小象国血洗的牺牲品!
“所以……”
戚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洞悉真相后的寒意,“他们宁可像现在这样,忍着痛,像割肉一样定期给小象国交点‘买路钱’、‘平安米’,换来一时苟安?哪怕知道这是饮鸩止渴?”
丁阿牛痛苦地闭上眼,又缓缓睁开,那眼神里是深深的无力与默认:“是,阿福。
割肉疼,可…总比立刻丢了性命强。
这就是边寨的活法……憋屈,但……活着。”
议事堂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炭火爆裂的噼啪声。
那份高高悬起的檄文,在寒风中无力地抖动,更像是一张巨大的讽刺。
戚福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份檄文,扫过丁阿牛沉重的脸,最终投向窗外那被风雪笼罩、充满了绝望与苟且的边寨旷野。
他紧锁的眉头并未舒展,但眼中那最初的困惑与挫败,渐渐被一种更加幽深、更加锐利的光芒所取代。
“応国靠不住……”
戚福喃喃自语,声音轻,却字字如冰珠砸落,“小象国是豺狼……边寨已成惊弓之鸟……”
他手指敲击着冰冷的桌案。
“联合不成,非是檄文不义,非是走寨力弱……”
戚福眼中精光一闪,“是他们……信不过任何‘外力’!
他们只信自己手里的刀,和寨墙上的血!”
思路豁然贯通!
“结盟不成,那便……换一种结法!”
戚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开迷雾的决断,“既然是惊弓之鸟,我们就不能做那只拉弓的手!
我们要做……”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电,看向丁阿牛,一字一句道:
“……那只在他们最恐惧、最绝望时,从他们自己寨墙后面……站出来的!
那只让他们相信,这一次,他们身后不再是応国远去的背影,而是……另一堵绝不会崩塌的墙!”
丁阿牛闻言,猛地抬头,眼中爆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阿福,您的意思是……”
戚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充满力量的笑意:
“他们不是怕响应我们,引来小象国的疯狂报复吗?那好……”
他走到案前,一把抓起那份无人问津的檄文,指节捏的用力几分:
“我们就让小象国……根本腾不出手去报复!
我们要让小象国自顾不暇!
我们要让他们知道……”
戚福的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剑,斩钉截铁:
“这一次,走寨的刀锋所指,不是结盟的号角,而是……不死不休的战书!
犯我边境者,纵千里,必诛之!”
“阿牛大哥!”
戚福目光灼灼,“立刻点齐寨中能战之兵!
派出所有探马!
给我死死咬住最近一伙越境袭扰的小象国兵卒!
摸清他们的路线、兵力、落脚点!”
“阿福!
您是要……”
丁阿牛呼吸急促起来。
“不是要!”
戚福打断他,眼中燃烧着决绝的火焰,“是杀!
杀到他们胆寒!
杀到他们不敢再轻易越境!
杀到那些寨子亲眼看到——这一次,応国不会来!
但走寨的刀,会钉死在小象国的心口上!
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干!”
“我要用血,”
戚福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风,“告诉所有人,走寨,就是他们身后那堵……永不后退的墙!”
风雪在窗外咆哮,但议事堂内,一股肃杀而决绝的气势已然冲天而起!
一场以走寨之血,向整个边境线宣告存在与决心的惨烈反击,即将拉开序幕!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