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然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这场战争原本就应该像是一把迟钝的刀子慢慢地切割坚韧的牛筋一样,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小象国王原本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毫无防备的驻拉一个踉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木柱之上。
就在他的脸颊擦过那坚硬的木柱之际,一声来自君王胸腔深处的冷笑,如同闷雷一般滚滚而来。
这冷笑混合着远处伤兵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仿佛一把迟钝的锯子,在他的骨头上来回拉扯着,令人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才回到宇寨的苟洪,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见一名手下的小将匆匆赶来禀报:“大人,方才有人突袭!”
听到这个消息,苟洪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寒光四射。
手中的刀锋一闪而过,无情地划过了小将的脖颈。
刹那间,温热的鲜血化作一团血雾,飞溅而起,其中几滴甚至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苟洪的眉骨之上。
这些血滴又顺着他高耸的颧骨缓缓滑落,形成了一道道犹如狰狞泪痕般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