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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温驯的笑纹。
这个笑纹虽然很淡,但却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满足和安宁。
“只管说个图样来!”
丁阿牛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震耳欲聋,连那陶罐都被他的声浪震得嗡嗡作响。
他那粗粝的手掌猛地拍在麻袋上,出“砰”
的一声闷响,麻袋里金黄的粟米像波浪一样翻滚起来。
丁阿牛古铜色的面庞上绽放出如同沟壑一般深邃的笑容,他的笑声爽朗而豪放,仿佛能穿透这小小的石屋,传得很远很远。
然而,与丁阿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戚福的肩背却在此时微微绷紧了起来。
他似乎嗅到了丁阿牛襟口处若有似无的一丝好意,但这丝好意却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戚福不动声色地佯装整理着粮堆,他慢慢地俯下身去,将半张脸埋进那昏黄的暗影之中。
他的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温热的栗壳里,感受着那粗糙的质感和淡淡的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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