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戚福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了几分,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那厚重的乌云。
他紧紧地盯着探子,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恼怒的光芒,实在想不明白区区一个叫苟洪的人怎会拥有这般巨大的能量,竟能让周遭的寨子全都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然而,最让戚福忧心忡忡的还不止于此。
一直以来与他交情匪浅的宇寨居然不知何时更换了守卫力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口,直觉告诉他,此事绝对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
屋内的烛火在微风中瑟瑟抖,不停地跳跃晃动着,那微弱的火光时而将戚福的面庞照亮,时而又将其隐匿于黑暗之中。
光影交错之间,清晰地映照出他内心深处的焦躁与不安。
只见他双眉紧蹙,眉心处甚至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够轻易地夹住一只弱小的飞蛾。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就连空气似乎都因之凝固起来,沉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探子则默默地站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真切地感受着从自家少爷身上源源不断散出来的那种无形威压。
他心里很清楚,即便眼前看似一片安宁平和,但在这片宁静的表象背后,一场惊涛骇浪或许正在悄无声息地积聚力量,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汹涌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