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凡成大事，必有流血牺牲。
这个道理，他比郑楚轩要明白太多了。
但如今看着一脸愤慨的郑楚轩，他说不出话来。
“郑老.........”高层里，一位老者问道：“楚轩说的，是不是真的？”
虽然早已有了答案，但他们还是想听郑卫国亲口承认。
“是。”郑卫国道，“归墟一战，我人类联盟强者损失殆尽.........四大军团几乎覆灭！当初我也以为凌天死在了那一战之中，直到四大军团被凌家联合永恒圣教伏击，我才知道他没死。”
凌家凌啸海的孙子凌觉民，就是当初的罪魁祸首。
后来是凌啸海亲自跪在这些人面前保证，并且付出了极其沉重的代价才保下了凌觉民。
这件事倒是闹得太大，这里的高层每个人都知道。
但当年郑卫国原谅凌家背后的隐秘，很多人都只是猜测，没有听郑卫国说起过。
如今看来，当年凌觉民的事情，没这么简单。
由凌觉民牵扯出来的凌天之事，更不简单！
“他既然没死，为何隐姓埋名江南市二十多年？难道真的跟这人间武库里的苍龙王有关？”郑楚轩深吸一口气，继续质问道：“委员长，这人间武库和凌天.........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郑楚轩之前所有事件的铺垫。
他其实想问的，只有这一句！
凌天到底想干什么！
郑卫国沉默半晌，最终叹了一口气。
“他想要做的，就是你想要做的。”郑卫国道，“仅此而已。”
“叔父！”郑楚轩当着这么多人面，没有喊委员长，而是直接喊了叔父：“事到如今，您还想隐瞒凌天的所作所为么？您还不肯告诉我们实情吗！”
“唉..........”郑卫国摇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而是此事关系太大，你们终有一天会知道的。但那一天，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不是现在........您可知道，您这一句话对我说了无数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知道？”郑楚轩咬牙道，“这几年国家发展我尽心尽力，多个城市已经能横推出去百里范围，收复的山河愈发辽阔，人口更是上升了五成！”
郑楚轩的目光如炬，盯着郑卫国看：“哪怕是如此，我还是没有资格去知道关于那凌天的事情，对么？”
郑卫国一言不发。
他这个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郑楚轩道，“既然您不肯说，那我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去查！我绝不会将国家安全，交到一个欺世盗名二十多年的家伙手上！绝不！”
郑楚轩将资料丢在了桌子上，随后迅速带着人离开。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纷纷叹息。
郑楚轩平日里并不是如此莽撞的人，但在凌天的这件事上，郑卫国选择隐瞒的态度，的确让郑楚轩心灰意冷。
当年的他就不如凌天，就连脸上的疤痕都是凌天所留。
那是凌天二十多年前给他的耻辱。
如今凌天王者归来，郑卫国连让他知道的权利都不给，的确有些过分了。
郑卫国则是看着气愤离开的郑楚轩，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